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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蓝瑾站在房梁下望着蹲在上面笑得一脸得意的凤离天,他因为心肺受伤,暂时不能用轻功,所以无法追上去抓住那个yīn险的家伙。
我又不是傻子,才不要下去挨揍!
蓝瑾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且不说他的内力根本比不上拥有鎏火神功的凤离天,便是只比拳脚功夫,以凤离天那种不择手段、yīn险无赖的打法,他也从未讨到好,怎么说的一副好像他欺负弱小的样子。
看到那张冰山脸上露出了可爱的表情,凤离天笑嘻嘻地跳了下来,却冷不防的被蓝瑾一巴掌乎在脑袋上。
gān什么?!凤离天的脑袋滑稽地向前栽了栽。
揍你。蓝瑾面无表情的回答。
凤离天危险的眯起眼睛:身为凤宫执事,你该知道,殴打宫主是什么罪名?
蓝瑾拽住凤离天的衣领:身为宫主,在执事受伤的时候跑出去喝花酒又算什么?看着家伙一脸神清气慡的笑得欠揍,就知道他回来之前gān了什么。
凤离天照蓝瑾头上弹一个bào栗:胡扯什么!谁去喝花酒了!
蓝瑾毫不示弱的弹回去:难道你跟自己亲哥哥睡了一天两夜吗?
凤离天摸摸鼻子,还真叫他说中了。
皇宫,御书房。
皇帝轩辕浥背对着站在屋中的轩辕锦墨,静静的望着墙上悬挂的勤政爱民的匾额,那是太祖皇帝亲手题的字,意在提醒子孙们勤政爱民、守护江山,锦墨,你知道这四个字是谁写的吗?
回父皇,儿臣记得。低沉圆润的声音十分悦耳,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生不出半点厌恶。
轩辕浥叹口气:父皇做皇帝这二十多年,虽不能说丰功伟绩,至少做到了勤政爱民。只是,朕还有一个心愿未了。转身望着阶下的轩辕锦墨,年轻的太子以丝毫不弱于他的气势与他四目相对。
儿臣斗胆,敢问父皇的心愿是什么?轩辕锦墨恭敬有礼地问,脸上没有任何的好奇,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轩辕浥望着轩辕锦墨,岁月沉淀下来的王者的气势集中于那双仿若黑色旋涡的眼睛之中,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与仿佛能dòng察一切的明锐:你觉得是什么?
轩辕锦墨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丝毫不受这种威压的影响,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恭敬有礼,完美的让人生气:儿臣不敢妄加猜测。
看着那双深沉稳定的黑色眼眸,轩辕浥竟生出几分焦躁,他发现他已经看不出这个他从小最器重的儿子在想什么了,他的气势已经不足以压住这个未来的君王了。
锦墨,你怨恨父皇吗?良久,轩辕浥叹息一般的说。
轩辕锦墨心中一惊,父皇难道又猜忌他了?微皱了皱眉,优雅的跪了下来:父皇何出此言?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吗?父皇将儿臣抚养成人,并且立儿臣为我大晖储君,儿臣怎会怨恨父皇呢?
轩辕浥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发现轩辕锦墨之间已经产生了如同他与先皇之间的那种鸿沟,他们之间的牵绊只剩下了血缘与对这个国家的责任。摆手让轩辕锦墨起身:父皇唯一未了的心愿便是变革商税。近三十年来,我国的商业发展的很快,而商税在前朝还是空白,太祖制定的商税政策已经不适应了。若是能够合理的收取商税,不仅可以丰富国库,也给了商人一条出路。
轩辕锦墨抬头望着轩辕浥,给商人一条出路?千百年来的政策都是重农抑商,商人们很难得到朝廷的,所以一般都会投靠一些江湖上的势力,比如一些世家、门派,这样商人们会得到相应的保护。原来父皇变革商税不仅仅是为了国库,更多的是担忧武林中的势力太过qiáng盛了。
父皇说的是,儿臣也认为变革商税利国利民,只是不可急于一时,需要制定一份详细的收税标准。变革商税自然是好事,若是父皇想要插手江湖上的事,那就不太好办了。
轩辕浥走下台,拍了拍轩辕锦墨的肩:朕打算在明年chūn天传位给你,在这之前朕一定要制定出新的商税律法。
儿臣,遵旨。
走出御书房,轩辕锦墨迈着略显缓慢的步伐朝御花园走去。
呵呵,六皇兄是笨蛋,抓不到我。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女孩边跑边回头,眼看就要撞上迎面走来的轩辕锦墨,被魏岩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小女孩愣了一下,回头看见魏岩粗犷的脸,立时尖叫起来:狗奴才,快放本公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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