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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的晴天一声霹雳
苏泽锦镇定了一下:那你从开始就在骗我怎么算?
什么骗你?大概觉得这样的对话太冗长太无聊,沈淮一又开始慢吞吞擦他的那块玉蝉了。
就算本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玉蝉,苏泽锦也听清楚了沈淮一刚才的话:这是从某个死人嘴里抠出来的。
一想到这一点,苏泽锦就觉得对方和对方手里的东西一样让人难以直视,他情不自禁地移了一下目光,紧跟着又移回来,他直视着沈淮一的面孔,清楚地询问对方:为什么要装成另一个模样来骗我?甚至还换了名字。
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为什么自己最开头会觉得沈淮一有点眼熟,他确实见过对方,还和对方相处过好几年:但是那个时候他完全没有——换了任何一个人也完全不可能——将温和有礼的心理医生和一个yīn郁变态联系在一起!
沈淮一慢悠悠地擦着自己的玉蝉。他现在又一点儿都没有刚才那种一口气说一长串话的兴奋状态了。
苏泽锦也跟着沉默了一会儿。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并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跟对方比耐心,因为现在对方完全可以并很有可能伤害他。他放软语气,又接着说: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样做?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直接告诉我,如果是钱的话,你说一个数,我想办法挪出来。
沈淮一看了苏泽锦一会,突然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我是沈淮,他是沈淮一。沈淮淡淡说,你弄混两个人了。
苏泽锦: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呵呵一声。
我就说我怎么会算错,沈淮嘀嘀咕咕,原来问题是出在你身上,你把沈淮一错认成我了,又把我错认成沈淮一,所以在和我讲电话的时候才会一直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还说什么时候命劫毫无征兆地就转成了桃花煞呢他的目光朝苏泽锦身上一溜,原来只是你太蠢的缘故。
苏泽锦终于:呵呵。
我去年买了个表!
第三十二章
简直是身心俱疲
苏泽锦一瞬间累得说不出话来。但再累得说不出话来,也没有人能替代他面对眼前的情况。
苏泽锦直截了当地问:能先把我放开吗?
沈淮歪了歪头:不尖叫?
不。
不逃跑?
不。
不gān其他事情?
如果先把你揍一顿不算是‘其他事情’的话,不。苏泽锦说。
哦!那行,我去拿刀给你割开绳子。沈淮的兴致明显因为这一句话而提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玉蝉放了下来,转身走出了房间。
苏泽锦已经放弃去揣摩沈淮的思想了。他在沈淮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的时候,就深吸一口气,托着手坐了起来,然后一反身滚下chuáng铺!
一系列动作苏泽锦尽量做得悄无声息。
chuáng头柜的前端重重撞在他的背脊上,手臂与身体扭成很难受的姿势,但这些身体上的疼痛暂时无法分去苏泽锦的注意力。他的注意力全在距离自己三步之外的沙发上。
他的衣服放在那里。感谢上帝,虽然他平时不怎么抽烟,但口袋里依旧时常会放一盒烟与点烟的打火机!
苏泽锦的脚已经勾到自己的衣服了,他将衣服踩到面前,整个身体都趴下去,用嘴弄出口袋里的打火机。
汗水很快从额头上冒出来,不一会儿就顺着皮肤滑到了他的眼睛里。
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
苏泽锦闭了一下眼睛,他现在没有手能擦gān净液体,只能狠狠地甩一下脑袋,跟着一口咬住已经被弄出口袋的打火机!
被捆着的手腕、拉伸到极致的手臂与脖颈,都发出了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但现在显然不是休息的时候。
苏泽锦甚至没花上一秒钟来喘口气,就直接回身,用双臂的力量把自己再拖上了chuáng。
他将嘴巴里咬着的打火机递到自己的手上。
他抓着打火机,费力地转了自己的右手,绳索与皮肤的摩擦再次带起一整片的疼痛,苏泽锦用拇指拨开了打火机的盖子,捆绑让他的手指变得不灵活,跳出的火苗没有如愿的烧灼到绳子,而是先烫着了他的皮肤。
额头上的汗水冒得更急了。
苏泽锦感觉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发热,好像汗水一层一层地从皮肤上渗出来。
打火机中途熄灭了几次。
苏泽锦一次一次地重复着拨开盖子的行为,一根绳子被烧断了,接着是第二根,他的手掌能感觉到打火机身上的热度,而食指与拇指的尖端,更能感觉到火焰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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