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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毫不怜惜的顶入了大半性器,燕景衣笑的温柔,嵇大人,我可是问过你好多遍了。
语闭,将剩下的性器也顶了进入。
身体仿佛被分成两半的痛苦让嵇熵不由自主的大叫起来,嵇熵的指甲在燕景衣的后背划出点点血痕。
然而点点疼痛,却让嵇熵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眼睛观察着嵇熵的神情。在看到当自己的性器擦过某个部位,嵇熵猛地瞪大眼睛呼吸急促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找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只剩下了碾磨顶弄。
肠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嵇熵整个人似乎都处于崩溃边缘,他被燕景衣抱在怀里,以最深的姿势进入着。
粗大的性器碾过了他肠道中的每一寸,他甚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口涎顺着嘴角滴落。
燕景衣捏着他的下巴,吻主了他。
这个吻激烈又粗bào,甚至咬破了嵇熵的嘴唇。
嵇熵因为巨大的快感,哭泣声越发绝望。
燕景衣没有放过嵇熵身上的任何一点,颈项也好,腰肢也好,就连胸前的两点嫣红和嘴唇,都被吮吸的发肿。
当热液在肠道里炸开,嵇熵发出濒死般的悲鸣,xué口紧缩,也到达了高cháo。
嵇大人,如何?燕景衣微微喘息着,撩开了遮着嵇熵脸颊的黑发。
嵇熵眼神木然,嘴唇红艳,抖声道:完了吗。
怎么可能完了。燕景衣说出这话的时候,满意的看着嵇熵露出瑟缩绝望之色,他说,嵇大人,这夜,还长的很呢。
小厮乐棋提着刚熬好的粥守在门外,然而直到热气腾腾的粥彻底的冷下来,他也未曾听到他家大人唤他进去。
月已当空。
乐棋听到了屋子里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这声音是他大人发出来的,听起来如此的陌生,就好似被bī到了绝境,只能绝望的啜泣。
乐棋也不是孩子了,他自然知道这声音是什么意思,三殿下的声音也隐隐错错的传了过来,乐棋恍惚中听到他的低低的笑着,似乎满足极了。
随后一声突然拔高的惨叫,使得乐棋手里的粥碗掉到了地上,他整个人都呆在了门口,想走,却挪不动步子。
好好睁开眼,认真的看着。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听的人耳朵发痒。
不——不——大人平时温润的声音,竟是带上了妩媚,那哭音甚至让乐棋幻想出了他家大人那张满是泪痕的面庞。
乐棋猛地发现了什么,浑身一僵,他听着这些声音竟是有了反应。
这、这是不对的,乐棋心想,可他却像是一尊雕像,浑身上下都僵硬无比,一步也走不动。
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天亮。
一切都归于平静时,乐棋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从肉体里飞了出来,他听到开门声,茫然扭头后看到三殿下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燕景衣的神色中有着餍足后满意,他瞟了乐棋一眼,淡淡道:去打些热水。
你、你答应我不伤害大人的。乐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竟是出口质问了三殿下,他的脑子已经被那些声音弄蒙了,只想将最想说的话说出口。
燕景衣笑了笑:我什么时候伤了他?
乐棋整张脸都涨红了。
燕景衣道:他叫的那么开心,你难道没有听见?
乐棋怒道:你、你胡说八道,大人明明是不愿意的。
哦?不愿意?燕景衣眸子里依旧带着凉凉的笑意,他说,知道他不愿意,你又那么关心他,为何不来救他?
乐棋哑然,一张脸被这句话刺的惨白。
他挣扎的厉害了。燕景衣道,但是有什么用呢?
乐棋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低下头,看着摔碎在地上的粥碗。
你若是给我好好做事。燕景衣道,我或许还能好好待他,若是你给我出了什么岔子——你不会想大街小巷都知道我和他的事吧?
乐棋再也说不出话,他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与虎谋皮是多么的愚蠢。
热水。燕景衣重复了一遍,又转身回去了。
乐棋神魂出窍,却还是麻木的移动着身体,为屋内两人备了热水。
他站在门外,看着燕景衣把热水端进去,终是浑身发软,就这么跪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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