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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周围侍者的声音:大人。
某草回头就看见了蛇君,白衣间束了黑色的腰带,某草上下打量半晌:蛇君,这身打扮好像银环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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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挥手示意,莫明这方面还是很聪明的,立刻起身,把位置让给了蛇君。棋盘上白子黑子一时间杀得难舍难分。两个人对彼此的招数都是很熟的,你想啊,月朗峰几百年的修行,没点娱乐设施这日子可怎么过丫。天天修道,非把动植物都给修傻了不可。
所以说某草这棋艺有一大半算是蛇君教的。另一大半是蛇君每次都跟她打赌,输了的要被弹鼻子。某草在鼻尖被弹得肿成一个匹曹诺的时候,悬梁刺股、发奋图qiáng给悟出来的。
终于半晌之后,某草抬头:那个蛇君,我悔一步棋好不好?
蛇君拈着手上的白子就要下手,看着已成定局的棋盘,惋惜摇头:没得悔了,举手无悔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某草伸爪子拨得棋子刷刷刷往地下蹦,还义愤填膺呢:不和你玩了,太赖皮了,连悔棋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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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蛇君早已习惯了这家伙的棋品,伸手端了桌上的茶水,微笑着抿了一口,看着某草还在鼓气,不觉好笑:再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要不要?
不来了,你赖皮!
确定?
哼!
那我可走了。他起身作势要走,某草又急了:哎,你然后一把抓过来蛇君手上的茶就溅了两个人一身。莫明赶紧给二人擦gān,蛇君只是看着那个低头擦着水的家伙,依然是笑容温雅:莫长侍,只有麻烦您再沏壶茶了。
莫胡倒是没啥说的,说实话他被拖来下棋也是迫于无奈的。蛇君看着他托着托盘逃也似的跑了,转头时某草在很认真的摆棋。
一只手握上她拾棋的手,某草抬头时已经贴在蛇君怀里,蛇君笑容未敛,轻轻地亲在她的额头。某草舒服得眯着眼睛,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看他,任他的浅吻落在她脸上。
蛇君,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呢?她的手拨弄着他腰间黑色的玉扣,蛇君很警觉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脸上却依然笑意未敛:很快了。小七,王是不是伤得很重?
好像是吧。伤口都能看见骨头了,半夜还咳血呢。某草贴在他胸前,仿佛又发现了比墨玉腰扣更有趣的东西,她兴致勃勃地拨弄蛇君的指环。
咳血蛇君低声重复了一次,温柔地拍拍她的头:乖乖呆着,别惹他。等玄字境那边事一了,我接你回来。嗯?
某草很听话地点头,然后又在他身上蹭:你下次过来帮我带浆果,要熟透了的。蛇君抿唇勾了一个笑容:嗯,你听话,下次我带过来。
还有草莓。
这个季节了没有草莓了。
我要草莓!某草杏眼圆瞪。
好好好
对了,还有!
还有?
你告诉那个妖王不准再叫我小黑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告诉他?
他他好凶的
莫胡过来的时候两个人依然正坐危襟的下棋,一局终,某草终于赢了,咧了嘴笑。蛇君微微摇头,起身离开。
小番外:黑妃歪传
侍候她的丫环一直都小心翼翼,她揉着肩头,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长出嫩嫩的皮肉,昨晚被擦了一下,有些地方便红红的。
看着周围人的怪异,她却不知道侍侯妖王的女人,是没有生还的。身后的树jīng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着头,有人进来摆了很丰盛的早餐,没有人说话,连妖王宫的管事莫胡也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致。
大家都是同一个心理:妖王给她起了名字呢。
某草开始还心安理得,她以为妖王宫大家都是这等待遇的。==
直到莫胡低贸眼地叫她黑妃时她才大悟泪奔:我不要叫小黑我不要做什么劳什子黑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百般抗议无效后,某草很颓废,用忧郁的诗人经常形容的一句话:这世界,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黑白每当被人恭敬地称为黑妃的时候,她的眼前真的是一片黑暗,那黑暗还会像乌鸦一样展翅飞翔,并发出两声呱呱的叫声
话说妖王首次纳妃,妖王宫管事莫胡认为应该大肆庆祝一番。为了收集意见,妖王召集众臣,商议仪式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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