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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辰似是来了兴趣,问道:哦?什么急事让你连我这主子都不放在眼里了?
奴奴才内急!憋了半天,云倾倾才讷讷找出这么个破借口,此刻这张玉树临风的面皮下已是火热热地发烫。
安沐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来还是本公子误会你了?
云倾倾jī啄米般猛点头,也顾不得脸红,满怀希冀结结巴巴地暗示道:公子,您看您能不能只要能逃离此刻的安沐辰,便是要她蹲一天茅坑她也认了。
安沐辰似是不解地望着她:能不能什么?
025.
能不能让奴才先离开一小会儿?
云倾倾也顾不得其他,憋着一口气说完,抬起未被压制着的手抵在安沐辰的胸前,试图将他推开。
黑眸淡淡扫了眼胸前抵着的手,以着很漫不经心的语气慢悠悠道:倾云,你这指甲
话尾留了一半没再说下去,却惊得云倾倾一把将手缩回,心肝儿跟着一蹦一蹦的,却只能qiáng自忍着紧张佯装镇定。
修剪得很漂亮!安沐辰淡淡将未尽的话补完,云倾倾正要舒口气,深吸进的气还没来得及呼出却被他下一句似是很困惑的话给呛在了肺里,但是我看着怎觉得如此熟悉?我是否曾在哪见过?
边说着边伸手执起她不断往背后蹭的手,来回细细打量着。
云倾倾紧张得心肝几乎要蹦出嗓子眼,也不知道那迷蝶香的药效让他将她昨夜的记忆消去了多少,这么番意味不明的话着实叫人心惊胆战,但他未先清晰表态她也不能自露马脚,只能先忍着憋着。
云倾倾憋得辛苦,脸上却还要摆出副公子您贵人多忘事的表情来,配合着局促的笑容道:奴才每日为公子研墨打理书桌,时不时在公子面前晃过,公子自是觉着眼熟。
是吗?安沐辰慢慢松开她的手,黑眸却直直望入她眼底,她看不透的黑潭里是一如既往的幽深无波澜,声音亦如此,倾云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gān燥略带粗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她脸部的轮廓线条摩挲游走,指腹下便是人皮面具与肌肤的贴合处,他的手指每滑动一小步,她的小心肝儿就得跟着蹦几蹦,本就不坚实的神经绷得死紧随时有崩溃的迹象,若非那张面皮做得实在完美贴在皮肤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人造的痕迹及没有特殊的药水除不去,云倾倾此刻怕是早已软倒在地不打自招了。
我在一番招与不招的纠结后,云倾倾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摇头,没有!在这年代也没啥坦白从宽的道理,若是他确已看穿她便是招了她也未必能安然逃脱,倒不如赌上一把,说不定老天这次是站在她这边的,尽管不久后她很想彪悍地手指苍天骂个痛快不待这么玩她的。
真的没有?手指撩起她的发丝,安沐辰的语气又带了丝漫不经心的味道。
没云倾倾很艰难要继续摇头否认时,却在瞥见安沐辰陡然瞥过来的视线而硬生生的改口,其实是有一件。
本静幽无彩的黑眸似乎顿时生出些熠熠光彩来,安沐辰淡淡道:那你倒说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就是就是云倾倾努力憋红着脸望向安沐辰,表情很是纠结地开口,其实,方才奴才急着要离去不仅仅是因为额,那个,内急,还有一件事
黑眸里的神采寂去,安沐辰不甚感兴趣地道:继续。
那个我突然想起表少爷说好今日回来,这会儿也该到门口了
话未说完,云倾倾便已被安沐辰打断,语速极其轻柔缓慢地道,所以,你迫不及待地就丢下自个主子去迎接表少爷了?
云倾倾很赶紧摇头否认:奴才不敢,只是四小姐今早便说,表少爷上次离开时便说好这次回来定是会带她出去走走,四小姐让奴才也跟着一道出去,奴才早上瞧着公子还未醒过来,便答应了四小姐,这会儿怕四小姐已派人寻奴才了。奴才想着公子素来极宠爱四小姐,应是不愿看到四小姐不开心才是,方才一时心急竟忘了先行向公子请示便迫不及待地要去应四小姐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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