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一拔,翻身而起,双手五指作白虎探爪状已摸上了他们咽喉,等落下时,身后马背上的二人已捂着咽喉口溢血水,嘴里“咯咯”发声,可惜喉骨尽碎,挣扎不久便落下马去,气绝而亡。
看似漫长,但一切不过是发生在电光火石间。
少年抖了抖双手上的鲜血,手上的一对兵器却不敢摘下,这一路上自出了长安来这衡山的路上,他所遇厮杀无数,兵器暗箭俱有,哪怕是他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若非出来闯荡之前耗了些时候打造了这么一双精铁手套,恐怕多半就得折在这条路上,明qiāng易躲,暗箭难防,其中也不乏用暗器的高手,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这些人可不会手下留情,便是不通拳脚的香客也不会放过,理性已经丧失,留不得,更何况他也不会留下什么仇家等他们往后找上门来,既已出手,斩草就得除根。
抬眼瞧了瞧远方天边那座隐约可见的山体轮廓,少年眸子一眯。
“走了!”
身后黑马闻声已小跑到他身侧。
“若这就是所谓的江湖,那可真是让人有些失望。”
他凌空一跃,身子便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