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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躺在那里脸色烧的通红的徐哲帆,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徐哲帆怕疼,有时手握的紧一些就会喊痛,此时徐哲帆脚受了伤,肿成这样,又发着高烧,一个人在可怜兮兮的病着,别说照顾连个可以帮忙买药的人都没有,李柏然真的很心疼,心疼的要命,他握着徐哲帆的手爱怜的摩挲了会儿,徐哲帆虽然在半昏迷中却仍然能感觉得到,甚至还下意识的去回握李柏然的手指。
李柏然给他受伤的脚包在羽绒服里,然后背着他匆忙的下了楼,打车直奔不远的四零三医院。
挂号看诊转住院部开药忙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总算是给徐哲帆挂上了水,并安置在一个单间里,李柏然怕徐哲帆乱动滚了针便一直坐在chuáng边看着。
烧退了后徐哲帆没有转睡,而是直接沉沉的睡了,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睁开眼便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抬了下手臂,发现手背上还有挂过药水的痕迹,环顾四周好像没有人在,他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开始回想昨天的事,隐约记着好像是听到了李柏然的声音,但又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李柏然此时应该是在加拿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幻觉。
刚否认过,门便被人打开,李柏然手提着早餐走了进来。
徐哲帆一时间不敢置信,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样子显得特别的傻。
李柏然关上门,瞥了他一眼,走过去把吃的放在旁边的柜子上,随后用手摸了摸他额头问道:烧退了,好多了吗?脑袋还疼吗?
徐哲帆感觉李柏然的手心暖暖的特别的舒服,忍不住眯起眼又往他手心凑了凑,谁知下一秒李柏然便收回了手,说了句话,他说:烧了一宿,是不是烧傻了?
你才傻了呢。徐哲帆忍不住回嘴,谁知一开口,嗓子却哑的厉害,而且还又gān又渴,见状李柏然拿过旁边凉好的温开水递给他润喉。
徐哲帆急忙拉过,先小口的喝了两口,接着便几口把杯子里的水gān掉了,因为喝的急,有水渍还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
李柏然拿过毛巾给他擦掉。
徐哲帆伸着脖子乖乖的任他擦着,半天才疑惑的开口问:你怎么会回来的?
李柏然手顿了下,然后才说道:回来看看我爸。
徐哲帆微微低下头,视线四下游移:那你母亲和你小弟都还好吧?
李柏然收起毛巾道:嗯,已经决定在那里定居,房子是在郊外的一个小城市里,不过小辉很喜欢那里的环境,邻居也都很友好。说完李柏然掀开被子看了看徐哲帆的脚,脚腕此时已经被包扎好了,里面上得药,有点镇疼效果。
怎么样,脚不疼了吧?李柏然问。
徐哲帆摇了摇头,不疼,就是有点涨。
大夫说骨头有点裂纹得好好养一段时间,短时间内不能随意走动,这脚怎么伤的?
徐哲帆嗫嚅的说:过道的时候滑倒摔了一跤磕的
李柏然眉头微微的皱起,过道怎么会摔着?为什么不打车?
打不着车
市内打不着车?
在北区那边
天不好跑到北区gān什么?李柏然问完随即愣了下看向徐哲帆,他爸服刑的监狱就是在北区,徐哲帆在生日这天冒着雨加雪去探望他的父亲
李柏然说不感动是假的,有权有势时的探望只是客气而已,无权无势时才最是真情,想到这点直接从心底涌上来一股暖意,暖的心都热了,他知道徐哲帆是有把他放在心里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在意他父亲的事,他也知道徐哲帆并不讨厌他,只是不肯早早jiāo付真心。
所以因为这个他愿意再等一回,愿意再退一步!
自己十多年的相处没有换得这个男人的真心,那别人同样也没有任何机会,而李柏然缺的从来就不是耐心。
徐哲帆被李柏然的眼神盯的毛骨悚然,不自在的动了动说道:小裂纹没事的,也不是骨折说完小心冀冀的看了李柏然一眼,轻声道:你这次回来什么时候走?
李柏然翘了下唇角,似乎放下了心里某件事,他说:你希望我走吗?
徐哲帆一时眼神游移,张嘴却答不上来,随即低下头沉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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