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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老白只得出一个结论——温浅害怕自己觊觎他的剑。这念头一出,老白可就绷不住了,直接和温浅说了起来。
后者闻言先是诧异的瞪大眼睛——虽然只比平时大了那么一点点,继而苦笑起来:刀剑无眼,随时带在身边我是怕伤了你,再说山顶又不比外面,这么安全我也没必要随时带剑对吧。
我又不是布娃娃,剑在那摆着我还自己往上撞啊。老白觉得这理由明显不足。
温浅却抿抿嘴,似乎欲言又止。后来在老白越皱越深的眉头下,才坦言:不知怎么的,总觉着你的脸皮儿轻轻碰一下都会破,别说这剑了。
再薄也不至于剑光晃一下就出口子吧。老白嘴角抽搐。
而温浅的表情明明在说,呃,很有可能。
老白翻了翻白眼,无语之余,却又涌上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甭管自己这脸皮儿禁不禁折腾,可起码,温浅这份担心是真的。
喂,你做我徒弟吧。老白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回轮到温浅嘴角抽搐了,还没听说有这么报答关心的。
老白似乎也觉出语言不妥,赶紧纠正:我的意思是,我教你易容,如何?不是我chuī,这手艺行走起江湖来很是方便呢。
跟你学易容的话,是不是就要拜你为师?温浅试探性的问。
呃,师祖遗训,只有入我门下才能学。
那不还是给你当徒弟嘛,温浅翻了翻白眼,刚要说话,却忽然联想到自己住的屋子,微微皱眉,你,曾经收过徒弟吧。
老白迟疑了下,才缓缓点头,不太好意思的扯扯嘴角:收过一个,刚出师就跑了。
温浅微愣,这他倒是没想到。不过看老白的样子,恐怕对这个徒弟还是有情分的。思及此,温浅忽然不确定老白是真想招他做徒弟,还只是想找个顶着徒弟名讳的人满足下他想为人师的愿望。不过无论哪种,温浅都不想掺和。易容这门手艺确实挺有诱惑性,不过如果这手艺的获得非要伴随着入师门拜师傅等等复杂过程,那还是算了。之前就说过,他讨厌麻烦。虽然这个麻烦是他颇为不讨厌的老白,但还是能绕则绕。
老白也就是兴头上随口那么一说,温浅没应,这事儿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大年三十儿,白家山下了入冬以来最大的一场雪。雪是二十九夜里来的,并未惊扰到熟睡中的人们,结果就是早上老白起chuáng推门才发现,门推不开了。莫名其妙的老白走到窗户边,费了半天劲才把窗户支开,就见雪已经没到了窗根儿。
得,难怪门推不开,这都快把房子埋上了。
没辙,老白只得用最原始的敲墙法,硬是把温浅叫了起来。要说有轻功就是好,老白对着窗户只能发呆,而人家一记雪上飞就从这个窗户口飞进那个窗户口了,顺带手里还捎来把铁锹。
齐心合力把门弄开,两人大年三十一上午没gān别的,光除雪玩儿了。最后在院门口堆起两座高高的雪山,才总算又让院子见了原貌。
这雪可够大的。温浅第一次见这北方山上的雪,不得不感叹,相比之下,家里那只能算毛毛雨了。
往年也没这么大的,没准是知道你来了所以彰显些热情。老白笑着调侃,之后擦了擦额头勤劳的汗水,去厨房熬了一小碗糨糊,然后回屋把前些日子买的对联拿出来,jiāo到温浅手里,我去剁饺子馅,喏,你贴对子。
温浅挺满意这个任务分配,便没多言。接过对子和糨糊就往院门口进发。老白则去了厨房。饺子馅是白菜和猪肉,老白撸胳膊挽袖子,开始咣咣咣的跺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老白正在兴头上,几乎也是用如火如荼来形容,就见温浅耷拉着眉毛进来了,糨糊碗是空了,可对联还在。
别和我说你把糨糊都给吃了,老白好笑道,虽然是面做的,可也不至于吧。
温浅没好气道:你们这里什么天儿啊,糨糊没刷匀呢就已经冻住了,得,硬疙瘩似的,根本贴不成了。
然后你就左一层又一层锲而不舍?老白似乎已经想到了那个场景。
我想着刷厚一点冻得兴许就慢了。温浅还挺有理有据。
老白qiáng忍住乐,一本正经的问: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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