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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僵持了多久,温浅忽然转过头来,轻唤了声:老白。
老白忙关切道:怎么了?
温浅苦笑:我快支撑不住了。
老白傻愣片刻,总算明白了——就当下这形势,即便不会武功也完全可以助温浅一臂之力啊。思及此,他也顾不得自我反省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便同温浅一起握住了那剑。
有的新的力量,女尸的跃跃欲试又被压制了。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尤其是旁边还有三个围观的。
老白眯起眼,沉声威胁:你们仨再敢给我这么看着后半句老白没说。好吧,是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总不能说再袖手旁观以后我就不帮你捉jian保家宅和睦吧。
可也正是这无声胜有声,再加上从不发火的人这一沉下脸,也还真有种微妙的威慑力,李小楼第一个摸着鼻子起身想过来搭把手。
不想被勾小钩叫住:李大牛你歇着吧。然后他又嘱咐老白温浅,你俩扶稳了。
这还用你嘱咐,有什么招儿赶紧使吧。老白没好气地回了句。他俩哪里敢不扶稳呢?这要撒了手,艳尸扑过来,可真实实在在应了那句撒手人寰了。
如老白所料,勾小钩确实想到了招儿。
只见他几步走到老白和温浅身边,伸出手,却不是帮忙扶剑,而是用手指在浅伤剑的剑刃上轻轻一蹭。伤口薄得几乎不可见,可血却很快顺着指肚冒出来,眼看着鲜红色的血珠就要滴落到地上,勾小钩连忙抬起胳膊用受伤的手指一点女尸眉心,继而以极快的速度在对方眉间画上了一些怪异条纹。
说也稀奇,随着勾小钩的动作,女尸渐渐消停下来,待他的指尖离开,女尸已然一动不动了。温浅和老白不敢放松警惕,观察好半天,才一点点卸下了力气。而那女人就静静地靠墙站着,一如当初在门口那般。
墓室终于又安静下来,此时此刻,这样的静谧让人心安。
这就好了?温浅轻轻调整呼吸,有种劫后重生的放松。
不知道,压一时是一时吧,勾小钩把手指放到嘴里含着,咕哝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快走。
温浅深以为然,第一个走向矮门,老白和任五亦不想多待,紧随其后。
唯有李大侠,路过女尸的时候恋恋不舍,最后索性凑近去看,不光看,还贴着看,不光贴着看,还大有想伸手摸摸那血符一探究竟的蠢蠢欲动:土耗子,你这是哪门哪派的路数啊?
勾小钩正低声跟任五讨论什么,一听这声儿连忙回头,然后就发现人家李大侠正和艳尸亲近呢:符咒,钻土前辈们留下来的,没什么门派。我说,你赶紧过来,别跟那儿晃悠了。
符咒?李小楼完全没听进后半句,兴致盎然地顺着线条纹路用手隔空比划,边比划还边谈感受,怎么瞧着都是一团乱麻嘛。
勾小钩翻翻白眼,告诉自己不能跟门外汉计较。
可惜有人不这么想。
谁都没发现就在李小楼话音刚落的瞬间,艳尸的手微微动了下。等他再和勾小钩逗两句闲话,女人已经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李小楼先是发现勾小钩表情不对,继而顺着他的视线,缓缓回头,对上了女人的脸。那一刻,嗷的嚎叫跳起的李大牛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和温杀手之间的差距鸿沟。
娘的他怎么活了!
换你是一女的有人说你脸上有团乱麻你能平静?
彼时李小楼刚láng狈闪开艳尸利爪,闻言,欲哭无泪。
温浅任五老白堆在小门那里,遥望战场,冷静地没有轻举妄动。
女尸只攻击李小楼,同刚刚只认温浅如出一辙。如此这般观察了好一会儿,温大侠淡淡陈述一个事实:她变心了。
老白抬眼,问他:然后呢?
慢慢的,温大侠绽开chūn风般的笑容:真好。
那厢李大侠刚把绑腿里的匕首抽出来,正在艳尸身上开山劈石呢。
说实话,论力量,李小楼要比温浅好太多,身形步法也绝对上乘,所以这会儿与其说他是在逃命,倒不如说是与女尸周旋。
这从他那逃命间隙的唠唠叨叨里也能窥知一二。
我跟你说,我是讲江湖道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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