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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福临的态度变的有些消极了。他算是一个明君,但是就是太顾念感情了,爱情可以让他矛盾不已,亲情同时也能让他左右为难。他爱乌云珠,也想和她厮守,但是因为她是我的嫡福晋,所以到现在他都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每月和乌云珠见上一次面,就这麽不清不楚的将事情拖著。
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已经看的有些清楚了。福临就算再爱这个女人,也不会因为这份爱情bī死他的兄弟的,顶多,就是责罚几句,让我心理上难受几分而已。事实上,历史上如果不是我的前身因为羞愤吐血而死,福临也是万万gān不出来在兄弟还活著的时候就抢夺人妻的事情来的。
倒是这个乌云珠,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想必她也是发现了福临态度的转变了吧。福临是很爱她,这份感情应该一直没有变。但是世俗的压力太大,她想要不顾一切的进宫去,福临却好似没有这个跟兄弟反目的打算。所以她在这几次见面中一再用言语挑拨,甚至还称病没有去见面一次,似乎就是为了刺激福临,让他下定决心。
这个女人啊,似乎还看不懂目前的状况呢。
堂堂的一国之君,总是要顾忌著自己的几分脸面的。特别是顺治帝福临这样心智不成熟的皇帝,背後还有一个孝庄太後压著,他怎麽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将自己的兄弟杀死呢?
不过,乌云珠到底是为了什麽执念而一直想要进宫,让我很感兴趣。难道就只是为了宫中那种荣华富贵的生活麽?这样的生活,我郡王府也给得的。或许,是想要跟孝庄太後一样,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爬到这权利的顶端?
不管她是为了什麽理由而去努力,她都,留不得了啊。
轻飘飘的将正在看著的书扣在桌子上,我掂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茶。
爷,侧福晋到了。
让她进来吧。
是。
尔宜穿著桃红色的宫装,端著个托盘走进来,对著我福了一福。然後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我面前,娇笑道:爷,这是妾身做的一种南方的糕点叫做桃花苏的,您尝尝。
我捻起一块粉红色的糕点放在嘴里,甜苏松脆,只是甜的有些腻了。对著尔宜微笑:你有心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得到了夸奖,尔宜有些兴奋的脸颊发红,她将手绢塞进前襟,然後就看著我看书。
尔宜有事要说?我大概知道她想说的是什麽,但仍然这样问道。
是这样。尔宜的脸上出现了点为难的神色:今天何总管去妾身园子里问妾身,说是大福晋已经好久不管事了,府中的很多事情都荒废了,下人们也没人管教。所以想要托我分担些府中的事务。但是,大福晋身体仍然安好,尔宜怎麽能坏了尊卑有序的规矩呢。再说,就算姐姐不管事了,这担子也轮不到尔宜身上呀,所以尔宜是想来告诉爷一声,让爷回了何总管的好意。
何德安的意思,就是爷的意思。你只照著做就是了。我看著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的样子,淡淡道:以後府邸会越来越大,府中的事物也会越来越多的,你不去帮手,难道要爷自己去管後院的事情麽?
尔宜的眼中瞬间擦过惊喜的光,但是瞬间就被她给掩饰了下来:那大福晋呢,可是,身体上有什麽不舒服麽?
别跟我提她!我略带些愠怒的甩袖道,然後疲惫的揉了揉太阳xué,对著尔宜道:你下去吧。以後後院的事,就jiāo给你了。千万不要让爷灰心。
妾身知道了。尔宜低著头,看不清表情。福了一福,就出去了。
尔宜走後,我放松了表情。闲闲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过了没多久便有下人回说阿克敦从江南回来了,我点点头,让人传他进来。
阿克敦被我派往江南办了一些事情,是趁著现在国内还不安定,江南仍有动乱的时候以低价收购了一些田地和商铺。这些都是合法的买卖,而且利润丰厚,还可以当做我自己为自己在江南埋下的很多眼线,是一举多得的买卖。
本来这样的事情是用不著阿克敦这样忠厚老实的人去办的,不过何德安被我派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了。府中的其他下人我也没几个信任的,再说这次的任务都是明买明卖,也不复杂,所以也就让他去了。
没想到阿克敦一界粗人,生意上的事情也办的很是漂亮。我看著账目夸赞了他几句,就给了他几天假期,让他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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