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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汗,抓起茶杯扔过去:你思想邪恶就算了!你还邪恶到我身上来了!我告儿你!我对谁下手都不会对你下手!再胡思乱想我赶你出去!
齐楚头一偏轻松躲过茶杯,手向后一伸利落的抓住茶杯,嘻笑着放回原处:那你们看病我要不要回避啊?
麻烦齐公子带着伊妹回避一下,也免得接下来的治疗引起误会。这回开口的是默拉罕,他有点花白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回轮到美女伊妹不gān了,爷爷!我要陪着你!
默拉罕严厉的朝伊妹看了眼,伊妹撅起的嘴立马平了,乖乖的迈着小碎步跟着齐楚走了出去。
俩人一走,我立刻急不可耐地问:很难治?
默拉罕摇头,很简单也很难。
我翻白眼:我靠说话利索点,到底行不行?!
默拉罕脸黑了黑,道:据我判断,明小姐你中的应该是一种由某种蛇毒提炼出来的毒药,至于是什么蛇毒,我有一种方法可以确定,只要将这种蛇毒和我随身携带的药剂混合一下看看颜色和气味的变化就知道,只是
要抽血?我试探着问。
默拉罕脸色大为震惊,明小姐你又知道?!
我摆手:别明小姐明小姐的,就小明吧为什么我不能知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抽了我血后确定出哪种蛇毒,就可以用相应的血清注she进我的体内,这样就可以立刻化解我身上的毒,接下来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了,是不是?
默拉罕一张老脸可怜的,被我惊的定了型,始终保持着目瞪口呆,太,太奇妙了,明小明,你真是无所不知啊,只是,你说的血清,是不是就是抗毒素?
厄这个啊,我不清除啊。我搔头,以前蛮喜欢看探索发现的,这方面知识是就跟常识一样,不得不说那个频道还真不错,平白多了很多有价值的知识。
唉,反正也差不多了。默拉罕收了惊讶的表情,有点开心的挥手,既然小明你自己就知道,那么也就不需要gān老夫最头疼的解说工作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从他的木箱里拿出一直记号笔粗的木桶,桶前面还扎了一根剧粗的针。
我身子陡然一阵发寒,缠颤巍巍的问默拉罕:大叔你打算拿那玩意扎我?
默拉罕习惯似的摆出安慰的嘴脸:小明莫怕,只是一点点痛而已,马上就好的,而且老夫消毒工作很全面,不用担心得病。
本来我是不怕抽血啦,以前在老家心脏不大好,隔三岔五的去医院,一去就要莫名其妙的捐献那么一罐子的血,想怕都怕不起来。
可是想想那时护士姐姐白白嫩嫩温温柔柔的手,技术jīng湛的动作和头发丝那么细的针,再看看现在默拉罕huáng里透黑坑洼不平的手,颤悠悠的动作和棒棒糖棒子那么粗的针
这哪叫扎啊,这根本是捅啊!
我咽唾沫,我抹jī皮疙瘩,我向后靠
然后默拉罕自以为笑的很慈祥的拿着针筒朝我bī近,此刻从小接受尊老爱幼教育的我真想一脚把眼前可恶的老头踹开去!
说轻点是没用的,默拉罕的手就算柔若无骨,那么粗的针捅进手臂还是会杀生的。
唉不经过风雨,怎么见到彩虹!
我咬咬牙,再咬咬牙,手伸出一半
收回来
再咬牙伸手
再收回来
看看默拉罕已经有点发抖的笑容
我含泪冲出去
齐楚!打昏我!
※※※
给大家一个建议,打针怕痛的话就找个人弄昏自己至少我是这么做的,貌似还挺成功,再我昏迷期间默拉罕同志已经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捅了两针。
看着左右手臂上各有一个芝麻大的血红色茄子,我就有痛哭流涕的感觉,这么大的针孔,清醒着挨会不会活活痛死啊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广告,俩人在那吵:西药治标,中药治本。
默拉罕可能看过那广告,他义无反顾的来了一次:中西结合!
治了标后他就走了,让齐楚找了个中医来开方子清除毒素,我正苦着脸哀求中医再加两味调味剂时,忽然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熟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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