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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映儿看看他,想了想,很诚实地点头。
潘尔君表情不变,只是淡定点点头地说:很好。
呃真的好吗?为啥她听着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气氛一下子僵硬了下来,应映儿没话找话地问:潘总,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明天。
哦。应映儿想了想说,明天正好星期六,我去你家把东西搬回去。
搬回去?潘尔君微微皱眉。
应映儿点头:是啊,我们现在都换回来,我想回家住了。
不行。潘尔君想也没想地拒绝。
啊?应映儿吃惊地看他:为什么?
潘尔君挑挑眉说:我们刚换回来,情况还不稳定。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所以,最好住一起,以便观察。
应映儿皱眉,反对道:我觉得没必要吧?
嗯?没必要?潘尔君眯眼看她,眼里放着危险的光芒,好像应映儿敢说一个不字,她就死定了。
哎,确实某人声音弱了下去。
潘的眼神更冰冷了。
确实有必要。于是,某人又屈服了!
嗯。达到目的的潘尔君满意地点头,抬手看了看手表,站起来说,你休息吧,我还有事。
哦。应映儿焉焉地答应,忍不住叹气。为啥,为啥这是为啥?为啥身体换回来了还要和他住一起,人家真的很想回自己家啊,虽然潘尔君的房子住得很舒服,但是俗话说得好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潘尔君看着无jīng打采的应映儿,忍不住伸手,在她本来就很乱的长发上拨弄了几下,放柔声音说:乖了。明天来接你出院。
呃?应映儿睁大眼吃惊地抬头看他。
潘尔君被应映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种奇怪的话,有些láng狈地转身道:先走了。
一直到潘尔君走掉很久以后,应映儿才反应过来,天呐!潘尔君居然这样说话耶?哎哟,好肉麻哦。受不了还不如冷冰冰的呢。
医院的病chuáng总是不舒服的,应映儿在医院里度过痛苦的一个晚上后,终于出院了。出院的时候潘尔君来接她,其实说接她也没啥好接的,只是走到她的病chuáng边说了一声走吧,于是她就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走了。应映儿偷偷打量走在她前面的男人,笔直的背影,走路的速度很快,她要小步跑才能跟上,应映儿可以想象他现在的表情,那个昨天晚上那个和她说乖了的人好像是幻觉一样。
应映儿又小跑两步追上,有些喘。潘尔君低头看了看她,没做声,只是他的步子貌似小了点,又小了点。应映儿不再吃力地跟在后面走,而是悠闲地走在他的右边,她抬头望着潘尔君笑笑。
潘尔君转头不看她,应映儿尴尬地抓抓头发,这下她真的搞不懂他了,昨天好像对自己好了点,今天又这个死样子
应映儿有些自讨没趣地板着脸,就在这时,秦御迎面走来,手上抱着一捧白色的百合花,看见应映儿展开温柔的笑颜,应映儿原本yīn郁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应映儿有些雀跃地出声叫:秦经理。
秦御走到应映儿面前低头轻笑,将手中的鲜花递给应映儿:来,这个给你。恭喜出院。
应映儿脸红红地接过花:谢谢。
秦御轻笑:如果真的想谢谢我,就陪我吃个午饭吧。
啊?好哇好哇。应映儿点头如啄米一样地答应。
潘尔君眼神瞟向她,淡淡地瞪了眼。
秦御又转头望向潘尔君:潘总,要一起去吗?
潘尔君淡漠地摇头。
秦御笑,一脸开心的样子:那我和应映儿先走了。
潘尔君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他们。
应映儿有些为难地看着潘尔君,唉,就这样走了不好吧,可是他又没说什么,应该没关系吧。这样想了想,应映儿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潘尔君笑笑:老板,我先走了。
潘尔君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她。
应映儿被他看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秦御却大方地拉了拉应映儿的手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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