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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尔修说:还不都一样!
哪里一样,差很多可好!应映儿满天黑线,这两人不愧是兄弟,都喜欢乱用词语。
潘尔君倒是大方地问:你们不是去法国度蜜月了吗?怎么回来了?
丁玲走上前,温柔地笑笑:刚到法国没几天,就听阿姨说你发生了意外,阿姨也没说清楚,修一着急,就飞回来看你了。
我才没有急!潘尔修嘴硬地辩解。
应映儿冷哼了一声:不急?也不知道刚才谁抱着我叫得那么惨。
你!关你什么事。你还不走?潘尔修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看这个女秘书忽然就很不顺眼,完全没有上次那种亲切感。而且他听阿姨说,哥哥是为了救她才落水的!这更是让他恼火万分!哥哥连他都不救,居然救一个毫不相gān的女人!
我住这。应映儿对于潘尔修的不友善,倒是一点儿也不在乎,不再招呼两人,直直地走回客厅上网。
潘尔君招呼弟弟和丁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潘尔君有些无措,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多年的陌生感让他有些无措地陪着他们坐在沙发上。
应映儿转头看着客厅里的那一家人,那个气氛尴尬啊,诡异啊。只见潘尔君冷酷,潘尔修别扭,丁玲懵懂,啊啊,真是让人担心的一家子啊,明明三个人都互相爱着,却集体做出一副爱在心头口难开的样子!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应映儿摇摇头说:哎,丁玲,你是去巴黎度的蜜月吧,好玩吗?
丁玲未语先笑,应映儿望着她的笑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男人不爱她,她本就长得美,那种温柔淡雅的美,而她的笑容让人有一种如沐chūn风的舒适感觉。
她柔声说:嗯,去的巴黎。我买了好些礼物回来,今天不知道你在,要是知道的话一定给你带一份过来。
真的吗?可以给我一份吗?应映儿惊喜地笑。有礼物耶,不要白不要。
丁玲轻笑:嗯,我明天拿给你好吗?
好哇好哇。应映儿使劲儿点头。
你gān吗给她啊!不许给!潘尔修忽然插进来说。
丁玲有些尴尬,她望着自己孩子气的丈夫柔声哄:修,别这样。
修冷着脸,不慡地说:就是不能给。扔掉也不许给她。
你老婆给我的,关你什么事。轮得到你说给不给吗?应映儿有些火了,这小屁孩怎么这样啊!没错,潘尔修在应映儿眼里就是一小屁孩,24岁的男人昏迷了7年,智商最多也就17岁!不是小屁孩是什么!
我老婆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说不给就不能给!
我就要!
我就不给!
小屁孩!欠揍是吧!
你说谁是小屁孩,你个丑女人!
你说谁丑?应映儿刷地站起来。
潘尔修也不甘示弱地站了起来:就说你,怎么啦!
别吵,别吵好不好?修,你身体不好,别生气好吗?丁玲担心地望着潘尔修。
我就是讨厌她!你给我滚出去!
你让我滚我就滚,你以为你是谁啊?
哥哥!
潘尔君!
两人一起怒火冲冲地瞪着潘尔君。
潘尔君皱着眉说:修,应映儿是我的客人,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应映儿得意地望着潘尔修笑,嘿嘿,老板真好,还是帮着她呢!
潘尔修气得鼓起嘴。
潘尔君继续说:应映儿,礼物不许要。别人不给你你还要,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
潘尔修一听又开心了,哈哈,哥哥,还是帮着他的呢。
你你!我稀罕!应映儿刚得意一时的脸又满是怒火,气得她冲回房间里,使劲儿地关上门,真是好心招雷劈,自己本是想缓和下他们家的气氛,结果被兄弟俩合起来欺负!气死她了!
应映儿对着枕头使劲儿捶了好多下。
她委屈得直想哭,拿出手机,想找个人说说,翻了翻电话簿,电话簿里几十个号码,她却不知道打给谁好,应映儿忽然觉得她的朋友太少了,就连楚寒和琳琳自己都好久没和她们联系了。jiāo换以后,她的生活圈里只有潘尔君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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