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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瑛颔首,对。
邱熔也很佩服自己,她心里都跟开了锅一样——白叔叔你介绍的是什么狗屁大夫,必须差评!而表面上仍能一派和煦地跟对方讨价还价,我能再冒昧地问上一句,你打算充当,邱熔伸出根手指,又做了个握拳的动作,哪一种?
白瑛道:当然是被ca的。老实说,我更想和你~欢~好,他说话时也是面色平和,声音清亮、温柔又悦耳,我是没有办法。
沈殊平被妻子硬拉着坐回原位,邱熔挑了下眉,愿闻其详。
我被仇家暗算,在身上下了只yīn王蛊,位置最是棘手,白瑛伸手虚指了下自己的身后,没有阳蛊牵制,yīn蛊每天都以阳性药物为食,但是药物效果不长久,yīn蛊又很是挑食我只好想些别的招数,众所周知,男子jīng元便是至阳之物。
消化道末端啊邱熔和沈殊平夫妻俩终于开始同情这位神医了,而给白瑛下蛊之人显然也出自南疆邪派——在大齐连魔道都没有这么yīn损。
白瑛继续坦然道:若非沈公子身负至阳剑元,想必jīng元也一定合乎yīn蛊的胃口,不然我也不会开口。本来,他失望的神色一闪即逝,我还以为邱妹妹有克制yīn蛊的法子呢。
邱熔闻言,开口道:我确实有克制王蛊的法子。
白瑛奇道:我刚刚催动王蛊,为何没有什么感应?
谁说的?邱熔当即全力催动秘法,释放的方向直指白瑛后座,果然白瑛一个激灵,神色大变,一手扶臀一手护裆,硬挺挺地栽在了地上万幸如今chūn寒料峭,没有撤去地上厚实的毛毯。
邱熔收回功法,白瑛利落地从地上爬起身来,满面喜色,整了整衣裳来了个一揖到底,在下有眼无珠
邱熔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其实我若是亲手触到王蛊,几乎就能完全控制住它了。
白瑛全无二话,立即解起衣裳。
邱熔瞄了眼自动转换为看戏模式的丈夫: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成为他的对手,沈殊平一脸淡然,心里却很不厚道地幸灾乐祸。
邱熔再回过头来,白瑛都脱得只剩中衣了,她只好道:你别激动,纵然你我父辈jiāo情极好,而你我刚刚还是素昧平生她顿了顿,又一本正经道,我直说吧,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的后座,我下不去手。
白瑛思量了下,又认真问道:若是你手里拿着点儿什么再来捅我,也不行吗?
邱熔眼皮都没抬,你看平哥哥的剑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情人也许到处都是,但好丈夫好父亲真的只有巧克力一个。
☆、私人医生正式上岗
白瑛甚至都没看向沈殊平腰间的长剑,毫不犹豫道:可以。
邱熔不答,心里有些举棋不定,不知该在冷静的受nüè狂还是被折磨得稍微变态的正常人之后打对勾。
白瑛和沈殊平一样,都是单眼皮且眼角上挑,眼波一转,配上他苍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居然多了份我见犹怜的味道,你不知道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yīn蛊发作起来疼得满地打滚,若不找了男人来插,真是生不如死。师父费了多少力气舍了多少脸面,才替我求来了几样罕见的药材,配成了药丸,每隔一个时辰在~后~庭塞上一粒终于能缓解yīn蛊发作,否则我连像如今这般站着同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邱熔与沈殊平对视一眼,默契心道:我、我媳妇儿其实也是你师父舍脸求来的白瑛望着邱熔,恳求中又馋了几分哀伤,声音却依旧柔和,你不能刚给了我希望,就拒绝再次施以援手。之后,主动起解释前因后果。
所谓种蛊,就像夏颐一样,体内的王蛊由他指挥;而下蛊,就像白瑛这样,体内王蛊完全不受他控制。
尤其是白瑛虽然还谈不上生死都在仇家一念之间,但说到日日煎熬毫不为过——yīn蛊所在之处,必是yīn寒之气凝聚,而久冻之下肢体势必逐渐失去知觉,所以从白瑛中招以来,他就没了男人该有的冲动。
而邱熔随意的一记冲击,直接把yīn蛊吓得缩成一团,连带着盘踞在下腹处yīn寒之气也跟之大减,白瑛立竿见影地jú花一紧,而前面就是一热他前后各摸了一把,两处反馈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惊喜jiāo织之下,才直接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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