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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苑瞪圆眼睛,做梦都没出现过的荒唐戏码。良久后她无奈的苦笑:这又算什么回事?欲加之罪?我从没听说过这么好笑的理由。
李又维单膝跪在她面前,托起她的左手,在她手背上印上一个吻:你要辞职可以,但不能躲开我。这是我最低的条件。
薛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他的家,只记得自己qiáng烈要求回去,李又维居然不再qiáng留,开车送她回去,最后留下一句我明天来接你。
进屋的时候丁依楠已经睡下了,睁开眼皮凑上来闻闻她,咦了一声:怎么没酒味?跟老朋友叙旧到现在,我还以为你肯定喝多了。
薛苑为她拉过被子盖上:我喝得绝对没有你想得多。
丁依楠睡意蒙蒙的嗯了一声,又说:我想的也绝对没有你的桃花运多。
薛苑的脸一下子扭曲了。
丁依楠翻了个身:今天下午,今天有个叫萧正宇的人打我的电话找你。他说你好几天都没上班了,也不在宿舍住,请假也不是你这样的请法。他说费了很大工夫才找到我的手机号,他很担心你,你有空就回个电话给他吧。
整整一个星期,她都没跟萧正宇联系,也关了手机,现在想来,大概又做了一件蠢事。薛苑心脏猛然一跳,血液堆积到了心脏,不肯再流动。
丁依楠感觉到她气息的改变,疲惫的再次睁开眼睛:薛苑,你就是容易把自己bī入死角。生活那么广阔呢,那么多男人,随便挑一个,谈一谈恋爱就好了吗。
薛苑坐在chuáng边,抚着额头苦笑:我从来也不知道怎么恋爱,更不记得怎么正常的恋爱了。错误一个接一个犯,大概我找块豆腐撞死更快一点。
丁依楠迷迷糊糊的从抱着她的腰:嗯,那样的话,gān脆一点,全踢了。我也把huáng湾踢了,以后跟我一起过吧。
那么容易的话
薛苑边说边回头,才发现,她再次睡着了。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阳台,属于这个城市的夜色铺天盖地的压过来。丁依楠没有说错,生活是很广阔,只是大部分人都感觉不到它的漆黑与没有方向。
第二天一早,她起了个大早出门,去了公司。因为是周末,除了保安,哪里都看不到人。穿过熟悉的展厅大厅,看着那一幅幅jīng美的油画,又觉得陌生疏离。她一样样收拾自己的东西。她上班时间不久,办公室几乎没有多少个人物品,很快也就收拾妥当了。
时间还早,她拿起昨晚写完的那份辞职申请,又借着晨光再读了一次。没想到不过三四个月光景,生活居然以这样的速度改变着,真是景物依旧,而人事全非。
想得正出神,忽然熟悉的声音冷不防从身后响起:早上好。
薛苑嚯一下站起来转过身子,因为太激动竟然踢到了柜子,左腿已难以想象的速度麻木起来。在疼痛中她费力地看清了萧正宇站在他身后,白色衬衣,深色西装裤,目光冰冷。
这明明是周末的早晨,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正宇也会在这里,她挤出一个笑,结结巴巴的打招呼:萧正宇你怎么也在这里,嗯,好巧。
糟蹋透顶的寒暄。萧正宇毫不领情,依然面无表情:手里拿的是什么。
薛苑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把手里的辞职申请藏到背后,但早来不及了,萧正宇那双眼睛从来都不会遗漏这些小细节。
想到这里,她也刻意使得自己坦然,除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其它看似一切平常:我打算辞职,回来收拾东西。
两人隔着两三米的距离,谁也没有更靠近一步的打算。她死死盯着脚下,在萧正宇冰冷的目光下,一切无所遁形。明明今天早上气温适宜,可额上的冷汗涌现,手臂在发抖、腿在颤动,隐约的疼痛感觉长久的留在身体里,挥之不去。
第二十五章
萧正宇真的很生气。
从英国回来后的当天下午,他给她打电话,就根本没有人接听。当时以为她在休息,没有多想。第二天发现她请假稍微觉得奇怪,可随后几天她都没有出现。电话打不通,找了管理员打开她的宿舍房间一看,一切都整整齐齐,不过电脑,常穿的衣服,常看的书,行李箱统统消失不见。
有那么一个瞬间恐惧攀升到了极致。什么都设想过,她会失意,伤心,难过,沮丧,唯独没想过她会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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