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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难道还离了他不成么?咳咳」
「你这病怎么总不见好,唉」刘妈帮他拍了拍背,道:「言相公,不是我说,我来这里给你们作老妈子也有四、五年了,北堂大人是对你
很好,可你也不能太事事由着他。你这人脾气太好,北堂大人其实任性得很,有时你也该管管他。」
言非离喝了点茶,润润嗓子,微微一笑道:「他生来便是王爷之尊,性子难免傲些,却不是那般人。他肯抛却一身荣华,陪我一介布衣隐居于
此,咳咳难道我还要不知足么?何况我二人相处,他也让着我。咳咳」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赶紧歇歇吧。」刘妈见他一味地维护北堂傲,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二人相处,只他们自己最为明了,刘妈是过来人
,便不再多言。
言非离见刘妈这几日一直照顾自己,人也有几分憔悴,不由愧疚道:「刘妈,不好意思。我这番病,倒连累妳了。」
「瞧你说的,都是同族,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刘妈不高兴地板起脸。
她已年过五旬,身子却甚是健朗,五个儿子都已成年,长子和北堂傲同岁,所以在她眼里,这二人和她儿子是同一辈的。
灵隐谷里,男男相恋并不稀奇,但毕竟也是少数。何况摩耶男子孕育子嗣又极为辛苦,似言非离和北堂傲这般的,刘妈也不曾多见。
「刘妈,今日妳就回去吧。这几日都留在我这,妳儿子也该担心了。」
「没事。我等你病好了再走。」
「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妳还是回去看看吧,」言非离劝道。
刘妈本来只是白天来这里做做饭,帮忙打扫缝补一下,傍晚便回镇子上的帮工。现在为了言非离这病,在这里照顾了好几天。
言非离心下委实过意不去,劝说了一番,刘妈终于同意回去,临走前将大夫jiāo代的话又嘱咐了好几遍,这才回家去了。
刘妈走后,言非离jīng神不济,也早早地歇下了。
半夜正睡得浓香,忽觉一只温热的手掌探入衣下,在他身上撩拨。
言非离眉宇微蹙,呢喃道:「谦之,别闹」忽然一个冷颤,清醒过来。
「谦之?」
北堂傲低低一笑:「吓你一跳?睡得好香,我回来都不知道。」
「你」
北堂傲丝毫没有察觉言非离的不适,只是胡乱地把脸往他面上贴,粗鲁地摩挲他的面颊,寻到他的唇瓣又咬又吻,手还不安分地上下摸索。
「谦之,你做什么」
「我走了这么久,想不想我?」
「别闹。」
「怎么?没关系吧,刚七个来月。」
言非离皱眉,微微推拒了两下,发现他很坚持,于是轻轻叹息一声,由着他了。
他二人到底一个多月未见,而且在以后几个月里,这样的机会恐怕也很少了,索性趁着他现在情热,让他高兴一下吧。
北堂傲发觉他有几分勉qiáng,停下动作道:「你若不愿就算了。」
言非离感觉到他的灼热抵在自己身下。他病了几日,其实没什么jīng神,但看到他突然回来,心里高兴得很,此时不愿扫他的兴,便拉住他的手
道:「没关系,你来吧。」
北堂傲低低一笑,在他耳畔道:「我也会让你舒服的。」
饶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言非离还是禁不住有些脸红,窘迫不言,只是扯了扯他。
北堂傲再不客气,滚入被中,撩开他的衣物,向下摸去。
言非离的肚子已比北堂傲离开时大了许多,摸上去圆滚滚的,还带着温热与厚软,肚皮下的活物也在里面喘息地动着。
北堂傲忽然有些兴奋。他从未曾在言非离这种时候与他亲热过。
当年他生离儿时不必说,月儿辰儿的时候,也自他五个月后便没再碰过他。此时抱着七个多月身孕的言非离,却还是第一次。
北堂傲忍不住隔着内衫,在他的肚皮上用力亲了两下。
言非离被他弄得有几分惊异和羞窘,道:「你做什么呢?」
北堂傲笑道:「我真想念你和这个小家伙。」说着又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亲。
他下巴上新长的胡须,隔着衣物扎得言非离痒痒的,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情欲竟也不知不觉被撩拨了起来。
北堂傲感觉到他的情动,不由更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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