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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焦急地回到卧室,先是问了句:你睡着了吗?游畅?
游畅没说话,于海洋走过去,他摸了游畅一把,头有点热,他心里揪起来,朝他身上又摸了摸,真的有点烧。不至于这么快吧?他伸手开了chuáng头的小灯,游畅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游畅!他推着喊,你没事儿吧?
都说没事儿,你又折腾什么啊?游畅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你发烧了?
早上就有点儿,吃过药,明天就能好。游畅拉了拉被于海洋弄乱的被子,这都几点了?你不困?
于海洋钻进被窝,关切地抱起他来问:你出血了,游畅,这么疼,你怎么不喊停啊?你现在是不是还疼着?
没有,游畅挣了挣,可是于海洋抱得太紧了,只好任他,不怎么疼。
你就编吧!不疼你的脸怎就没个人色儿呢!于海洋心急如焚,你怎那么傻?怎不告诉我呢?
游畅被他焦急而内疚的语言感动着,不由地用了感情:我怕你不懂,于海洋,我怕你不明白我喜欢你,不管你怎么做,我都喜欢你。
于海洋紧紧抱着他,勒得他直喘不过气,可游畅任他如此抱着,任他哽咽的声音在耳边执着地重复:咱以后不那么做了,游畅,咱再不做了,我再也不会这么伤你,再也不会
他们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拥抱,那里是属于他们的,笼罩在一片橘红灯光里的,寒冬里温暖的小屋。
于海洋想带游畅去医院,他怕伤口会发炎,可是被游畅一口拒绝,伤在那里,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他下chuáng拿了两片止疼药,游畅倒没拒绝,就着水吃了,可见是还疼着呢。一晚上于海洋都没好睡,一会儿摸摸游畅是不是发烧,有没有出汗。心里后着悔,他昨晚喝了酒的,又生气,做的时候,特别不知轻重。
他知道这事儿不能qiáng来,尤其第一次,弄不好就伤到,所以他一直也没qiáng迫过游畅,就是希望有个愉快的第一次经验,游畅也就不至于多么排斥,结果反倒弄巧成拙。于海洋从那时候开始明白,有些事真是计划不来。
第二天早上,游畅是被于海洋叫醒的,他一看钟,都快十点了。
你怎么不早点儿叫我啊?他想起来,一动后面就疼得厉害。
于海洋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担忧地说:咱得去医院,游畅,我刚给我表哥打电话了,他说万一发炎,问题就大了!
不要!游畅给吓得不轻:你怎么跟你表哥说的?他跟你家里人说怎么办?
他是医生,我不问他问谁?这你放心,他要是靠不住,我怎么会问他?他和我铁着呢!于海洋安抚,那我让他来给你打针,他说要消炎的。
不行不行!我谁都不看,游畅滚进chuáng里,你怎那么烦人啊?丢人的倒不是你!
我怎么不丢人啊?这事儿要是给范哥知道,止不定怎么埋汰我呢!于海洋跟着蹭进chuáng里,那我们还去不去旅行?我打电话将酒店取消了吧!
我想去,今天你生日,我还没给你下面条呢!
去他妈的面条吧!我好意思让你做饭啊?于海洋想了想,你想去,我们就去。我正好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啊?游畅被于海洋神秘的态度搞得很不安,他现在真是惊弓之鸟了。
好事儿呗!于海洋在他脸上亲了口,然后qiáng迫性地发布指令:消炎针一定要打,我问他什么药好,然后我去买,到楼下卫生所打。打完针,我们就去岛上度假。
还有一点需要指出,出门前,于海洋附加条件:出了这个门儿,走哪儿,你都得让我背着。
你当你是毛驴啊?游畅说笑着,却乖乖趴在他后背上。
游畅其实挺吃惊的,于海洋没有坚持让他呆在chuáng上休息,而答应继续度假的计划。他很想离开这里,到与世隔绝的地方,和于海洋好好呆几天。那里最好谁也不认识他们,他们爱牵手就牵手,爱拥抱就拥抱,爱接吻就接吻到了酒店以后,游畅终于明白,于海洋为什么答应他来了。
这不是传统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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