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在被鞭子抽烂的衣服上,有些还是从伤口刚刚冒出,鲜红无比。
双手的十指上,亦全部是血,无力的搭在铁链上。
一看就是被重重上过刑。
饶是看惯了尸体的孟漓禾皱了皱眉。
毕竟,在现代,再怎么审问犯人,也不需要这样严刑逼供。
就不知道这人,到底犯了什么罪。
而且,怎么不是在官府的大牢里,而是,在这个看起来很是隐蔽的地方。
然而,疑惑虽多,孟漓禾却并不打算多问。
以宇文澈这种身份,身后不管有怎样的秘密也不稀奇。
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是不好。
那不如,他让自己做什么,自己便帮他什么就是。
其余事情,她也管不着。
想着,孟漓禾抛了个疑惑的目光给宇文澈,希望他能尽快将要做的事说清楚。
她,可不想一直待在这压抑的地方。
让所有人全部退下,只余下三人即那个自己晕过去的男人。
宇文澈这才开了口。
“孟漓禾,这个人的身上有一份密报,本王要你,去让这个人吐出这密报上写的是什么内容。”
孟漓禾皱皱眉,密报?
难不成,是像。。密码那种,需要破译的?
抬起头,看着宇文澈。
“王爷,可否给我看看那份密报?”
宇文澈从袖口掏出,递了过去。
反正她等下也要审问出内容,他也不需要藏着这东西。
孟漓禾接过密报,仔细的看了过去。
不多的字,却杂乱无章的散步在牛皮布上。
那些如果可以称为字的字,也是龙飞凤舞,完全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是看不懂啊!
难道宇文澈也犯了难。
看来,只能审问这个“罪犯”了。
孟漓禾将密报还回,走向垂头晕过去的人。
这个样子,她根本没办法催眠。
眼角一瞥,只见身旁有个水桶,里面装着满满的水,上面还浮着阵阵寒气,想必是来自深井之水,异常冰冷。
孟漓禾毫不犹豫的拿起桶里的木勺,舀了一勺水直接向他的脸上泼去。
身后,两个男人均有些意想不到。
这个女人,看到这样模样的人,竟然面不改色不说,还敢亲自上前泼醒?
很快,被冰水刺激的男人动了动头,眼皮缓慢的睁开。
看到眼前的孟漓禾似乎有些惊讶,接着眼珠微转,看到宇文澈和宇文峯却又闭上了眼睛。
虽然已经醒了,但依然如方才般低垂着头,不看任何人。
一副要打要杀尊便。
孟漓禾狠狠的皱了皱眉。
以往,这种无所畏惧无所求的犯人,往往便是最难撬开嘴巴的人。
看他的样子,宇文澈肯定没少严刑拷打。
不过,想来也是利诱不成威胁不到的结果。
宇文澈这个男人,若是有捷径,他不会舍近求远。
想来,这人定是油盐不吃了。
也难怪宇文澈会找她。
看来,如今唯一的方法,便是催眠了。
只是,瞧他现在的模样,眼睛都不睁一下,即便自己有铃铛在,想要他盯着看,也是很难的事情呢。
更何况,催眠状态需要人极度放松。
这样手脚都绑着,根本行不通啊……
没想到,宇文澈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不怎么容易呢。
这,可怎么办才好?
孟漓禾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身后,两个男人大概知道她在想对策,倒也不急着去催她。
孟漓禾思前想后之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王爷,麻烦把他的手脚解开吧,这样不方便我行动。”
特意没有说催眠,孟漓禾不想让这个要审的人知道自己的意图。
宇文澈皱了皱眉,不过也并未拒绝。
手忽然一转,四片金叶分别四散射所去。
几乎是同时,捆住手脚的四处铁链崩裂开来。
“罪犯”一下子瘫在地上。
孟漓禾吃惊的看着这一切。
真是想由衷的发表一声赞叹。
太炫酷了好吗?
只不过,总觉得这金叶在眼前闪过的光线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然而,此时根本不容她走神。
赶紧蹲下,对着罪犯道:“喂,我有事要问你,你先睁开眼睛。”
罪犯却好似充耳未闻。
孟漓禾吃了闭门羹,倒也不气馁。
眼珠转了转,假意抖了抖衣服,再次开口说:“这,是不是你的密报?”
罪犯果然眼珠滚动,睁开眼。
孟漓禾抓紧时间便我拿着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