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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弼的眼睛却盯着棺材,如果这里真是死人的话,也未免太劳师动众了。
“一定不是。”卫衿冷解答了商承弼的困惑。
晋枢机笑了,“新旸卫公子富可敌国,他说里面不是金银珠宝,自然就决不会是了。”
“他们脚步扬起的灰尘,看不出是红货。倒真的很像——”卫衿冷有些犹豫。
“像什么?”
“死人。并且,是两具。”卫衿冷道。
“这就奇怪了——”晋枢机默默算着,“每天六十人,我们这一路上见到的也已够多,若一副棺材里有两具,岂不是太——”
卫衿冷点头,“我也觉得,不至如此。”
晋枢机提议,“那就,开棺验上一验。”
晋枢机走向那具棺木,却突然听到一声喝骂,“你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开人棺,剖人坟,惊动死者,不得善终!”
晋枢机微微一笑,“于前少统领,接上了胳膊,连嘴皮子,都利索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最近太忙了!入v之后反而更得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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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三十八、很少
晋枢机微微一笑,“于前少统领,接上了胳膊,连嘴皮子,都利索了吗?”
于文太用提着鞭子的右手指着晋枢机,“你害我手臂被废,这笔账,小爷还没同你算呢。”
晋枢机用手指卷着鬓边的发丝,笑得又妖娆又眩目,“原来少统领还记仇啊,那正好,夜照公子马上就到,您同他再战三百回合。”
于文太脸上一红,他自己那点功夫,是绝对打不过景衫薄的。
卫衿冷上前一步,“于公子有礼,在下卫衿冷。”
于文太的手臂虽然是被景衫薄废的,但也是楚衣轻接回来的,对缉熙谷,他还是得罪不起的。因此也抱拳回道,“新旸公子。”
“舍弟鲁莽不懂事,日前冒犯了于公子,还请恕罪。”卫衿冷的语气很是诚恳。他本就是一个极容易被人信任的人。
于文太到底年轻,更何况自幼养尊处优,被废了手臂的那些天委实是此生最大的煎熬,他倒也说不出什么自此不计较的话,便只能不说话。就在这时,却突然听到一骑扬尘而来,白马之上飒飒英姿的不是景衫薄更是谁,于文太伤好之后还是第一次见到景衫薄,不由又想到那天的事,一张脸胀得紫红。
景衫薄高高坐在马上,身前还抱着一个只有五尺高的小孩。
卫衿冷看景衫薄,“刚才chuī笛子的,就是他?”
景衫薄也不回话,只一拧那小孩手腕,就将一截短笛从他袖子里弹了出来。
那小孩吃痛,突然就对着于文太叫,“少爷救命!”
于文太面上神色却很是奇异,“你乱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景衫薄目光瞬间就冷下来。晋枢机道,“我本以为,于少统领武功虽然差些,但至少不是个孬种。没想到,人赃俱获,还要抵赖。”
于文太一下就急了,“你胡说!我本来就不认识他。”
“不认识。不认识,怎么他刚刚chuī了笛子你就出现在这里,不认识,他一个小孩怎么会叫你救命。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便是于家的门风了。”晋枢机有意挑衅。
“你!”于文太一鞭子就挥下来,晋枢机袅袅立在那里,动也不动。那鞭影还没chuī动晋枢机的头发,就被商承弼伸手夺下,“于家的人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于文太一愣,这才认出,站在晋枢机身旁的竟然就是当今天子,当时就是脸色一白,可到底年轻气盛,“他rǔ我家声,于氏子弟与他势不两立。”
商承弼扫了眼晋枢机,“你也少说两句。”他说完就立刻问于文太,“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做什么,你父帅呢?”
“回皇——”
商承弼压住他话,“直接回话就是。”
“是。这小牛庄一带闹了瘟疫。有楚公子援手,如今已控制下来。父帅奉命督责,不敢有负圣望,为免疫情扩散,就命令我们封下小牛庄。”于文太回话倒是利落。
商承弼道,“那这些抬棺材的是怎么回事?”
于文太舔了下嘴唇,“这是——虽然楚公子救治了许多人,但到底——疫病肆nüè,群医束手,所以,有些没造化的,还没等到楚公子来,就——”
商承弼听他吞吞吐吐,也不欲和一huáng口小儿计较,便将鞭子还他,顺便要他下去。
于文太原是不欲走,可究竟还没有违抗皇命的胆子,只好将那chuī笛的孩童留下,独自离开。
晋枢机笑看着那小孩,“刚才那位拿鞭子的大哥哥,你认识吗?”
那小孩冷哼一声,根本不理晋枢机。
卫衿冷上前道,“这位小兄弟,刚才那位是于老将军的孙子,于老将军是大英雄,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