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好了就真得把天捅了个窟窿给他,才能放得下他了……如果爸知道了,肯定也会对家临放心,而且会为你骄傲的……怎么会这么别扭呢?别扭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想要放手都会不安心……”
后面这句话,已经不像是在对人而说,而是一种自言自语的消遣了。
有些事情,自从发生以后,就一直沉寂在记忆深处;然后借由着时间的前行,非但没有褪色变旧,反而随着一种名为“愧疚”情绪的发酵,而变得愈发负面化起来……像是一颗生长在人内心深处的毒瘤,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异样,但是最里面的那一点,其实已经压抑得快要质变成发狂了……
这些事情,总是被当事人标上“难恕其咎”的标签,再加上自责的力量,固步自封成一种沉重的负担。
其实,只要一束阳光照进来,蒸发了因为时间长久产生的霉菌,再加上正视的勇气,就会从负担还原成记忆的本质。
只是,能被给与一束阳光就已经足够了。
因为这段记忆太过于自责的原因,叶家珩总是避免去想到它,每次回首往事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开,然后再在心灵上贴上一个“有罪”的评判……只是,今天的这次家宴上气氛实在太好,看着一种“家”的氛围在其中扩散,就会有一种隐生的不安感,仿佛马上会预感到这种幸福又会像以前那样一昔破碎……而其间的一次敬酒,难免地会想到:如果自己的父亲在场,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场景……
于是,引火线被点燃了。
正视了这段记忆,并且回顾完了这段记忆后,叶家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他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便想从人的身上起身离开。
但是,却未能成功。
秦恕压紧了他的腰,掌心的温度在渐凉的夜风里渐渐升温,而且开始不安分地撩开人束在腰间的衬衫……并且马上要成功。
叶家珩伸手去按住压在自己后腰上不老实的手,“……你不要胡来!”
秦恕反手按住了他的手,然后用剩下的另一只手顺着身前小腹的曲线,向衬衫的扣子里面探去,“我哪里胡来了?明明是有目的、有计划、有步骤地阶段性实施……”
叶家珩一手撑住了沙地,一手被按在了后腰上……如果去制止住胸前肆意而为的手指的话,势必会整个人都会压在人身上,而且还会是一种láng狈的姿势。
稍一迟疑之下,衬衫的扣子已经尽数“沦陷”,随着上衣的最后一个扣子的解开,胸前大片的皮肤就bào露在了空气中……先是感受到了微量的cháo湿空气,接着是熨烫过来的掌心,还有温暖的手指……
——喂喂,你这种色-情的抚摸算是什么?……
叶家珩一向都逊色于秦总裁的“眼疾手快”,这次也是一样。
他刚刚有了拒绝的意思,就被人圈住身子压了下去,附耳低声诱惑着说,“不让身体也一起放松一下吗?……jiāo给我的话,什么都不用去管,只要专心感受好了……”
这种话语,再配合上他把手伸向对方下-身处并且动作得行云流水的节奏……恭喜秦总裁,您终于决定从一个腹黑攻转向为一个诱攻了?
夕阳刚落,耳边是海làng拍击海岸的震响,一下下地经由身下沙砾的振动传到皮肤的表面上去;因为光线的不足而渐次朦胧的视野中,却不用细看都能明白身上压住的人是怎样的表情和眼神……
——等等!刚刚不是自己还在上面的吗?什么时候被翻身压下的……究竟是太过于放松了还是自甘于……
从长久以来的负担中解脱过来的放松感实在是太过于轻松,忍不住地想要放松着什么地继续下去……不管是肉体也好,思想也好,总有一种jiāo给这个人的话,说不定可以被珍惜着对待的自我说服……
“唔……”呻吟被qiáng压在喉间,只会让这种声响变得更加惹人遐思,这种隐忍的、苦闷的、甜蜜的、不绝的快感表达。
“稍微大点儿声也没有关系的,”秦恕说出口的话里明显带着一种qiáng忍成的从容,“这里其实很少人来,前面又有车子的遮掩……”
“混蛋……”被托高了双腿,被迫摆出一种羞耻姿势的人果然不止是“稍微大点儿”了声音,“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本来就不怀好意……住……住手,不要……再玩……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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