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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非儿对这个嫌疑人非常的好奇,方敏也是,两个人一起去看,两个人正打算往里张望,
“你们也是看肖福泉吗?”白梅给路非儿的感觉不像凡人,后半句就不适合形容一个女子了。
“嗯,是啊!”方敏吓了一跳,白梅四下看看,没有人,不怕影响自己的形象,直接把方敏和路非儿挤到后面。
周建和钱明正在审讯这个肖福泉,看他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什么问题,他长了一副笑面,一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的带着微笑,只是仔细观察他的眼睛,你就会发现,他总是不敢看人的眼睛,说的白一点,就是眼带贼光,如果老队长在这里,一下子就可以看出这个家伙心术不正。
烟头的检验结果出来了,方敏急匆匆的jiāo给云松,路非儿也放下了心来了,不过,过了一会,她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只有这一个证据,根本不足以定罪。那个家伙的嘴很紧,什么都吧肯说。”方敏的话,让原本轻松的气氛,又凝重起来,香烟头上的却有肖福泉的印记,可的单从这个证据入手,还不够充分啊!
“案发这么久,有什么痕迹,也很难找到了,更何况,即使是有的话,也早就被那个家伙毁掉了。”崔丰担心的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方敏感叹道。
男人本色
路非儿这些天又失去了李清流的消息,她心里很担心,但是也泰然处之,每次想起心上人,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发笑,吃饭的时候,想到他,睡觉的时候也会想,不过,如果工作忙的话,那就没有时间想了。奇怪的是,路非儿没有想自已愿不愿意嫁给李清流,她心里想的问题是,为什么自己这么适合嫁给他?
路非儿列出了几点,比如说,她耐得住寂寞,比如她很独立、坚qiáng,她可以自己做饭,不用李清流执行任务前,给她的脖子上挂上一张大饼。多好的老婆人选。
王珊的案子又陷入了僵局,整个技术科,都只能漫无目的的重新检查一下证据,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路非儿快步跑到自己的位置接电话,一不小心,撞到了迟波一下子,迟波的手里正好有一杯水,就这样洒出来一些,把路非儿桌子上的文件弄湿了一脚,
“哎呀,对不起。”路非儿赶紧道歉,迟波摆了摆手,示意她没关系,路非儿放下了电话,才去检查弄湿了一脚的文件,突然灵机一动,
“记得我们经常说的那句话吗?凡走过,必留下痕迹。”路非儿兴奋的瞪大眼睛,
“是啊,我们的座右铭啊!没有不存在,只有找不到。这有什么?”崔丰习惯了打击路非儿了,
“你们想,如果是肖福泉杀人,那么会不会在家具上留下什么?或者是被褥···”路非儿看象迟波和方敏,
“非儿,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可能还有呢?再说了,他一定早把证据销毁了。”崔丰想了想,觉得了路非儿的这个思路不现实,
“我看很可能,”迟波不有新的看法,“肖福泉是一个进城务工人员,他不是一个有钱人,甚至也可以说会很吝啬,让他扔掉家具或者衣物被褥的可能性不大。”
“马上找云松。”方敏也不废话,去肖福泉家里找找看再说。
这无疑是一个新的希望,云松带着大家来到肖福泉现在居住的地方,那是郊区的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到处都是废铁,费塑料,杂乱不堪,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院子里玩儿,旁边一个女人,正在整理收来的矿泉水瓶。她看见了警察来了,害怕的去抱住自己的儿子。路非儿看到她的恐惧,还有那个孩子眼里的迷惑。
他们开始搜查房间内的每一件家具,还有被褥。仔细的连缝隙都不放过,终于,他们在一个双门衣柜的底部,发现了类似血迹的东西。
证据面前,肖福泉也没有什么话了,老老实实的jiāo代了他的犯案过程。听起来都觉得有点可笑。肖福泉是个小民工头,手里有一点闲钱,就是好色。听别人说的,王珊是个暗娼,收费也不高,才五十块钱,联系上了王珊之后,就把王珊领到了自己的家里,两个人还喝了不少的酒,可就在一切结束之后,王珊和肖福泉要一百块钱,这就大大的出乎了肖福泉的预料了,他觉得这是在坑他,所以说什么都不给,两个人争执起来,越说越起劲儿,王珊甚至还说,
“你就是一个乡巴佬,土包子,玩儿女人还讲价?···”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肖福泉的心,两个人随即发生了肢体冲突,肖福泉将王珊的头撞向了衣柜的边缘,就这样,王珊死了。清醒之后的肖福泉惊恐万分,想到天一亮,事情就会bào露,怎么办?于是,他想到了浴缸的底座。他本来就在工地上班,弄些转头和水泥,非常方便。
烟蒂和衣柜上的血迹,再加上前前后后的事实以及证人的证词,都明白无误的证明了肖福泉的罪行,这件案子也终于告破。
“男人啊!都是这么好色!嗯,男性本恶!”白梅中午来串门儿,拉着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