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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娘娘是想让妾与几位小姐下棋吗?
德妃笑得更为甜美,媚眼如丝眯成了一条妖娆的线,苏矜不禁在心中赞叹,她的确有让一位君王沉迷的美色,再加上患难时期的不离不弃,无怪当今皇帝对她欲罢不能。
只可惜,这样一个美人竟然遭遇过那种灭顶之灾想起那野人般的逐鹿王爷,苏矜恨不得将他横过来竖过去碾个百八十回才解气。
可不是吗?德妃指了指为首站立的鹅huáng衣衫的少女,说道:
这丫头仗着自己棋艺高明,都赢了本宫好几个彩头了,再不找人杀杀她的威风,本宫这储华殿还不被她赢了去?
秀女们听德妃如是说,纷纷以帕子掩在唇边偷笑,眉目传递间证实了德妃所言非虚。
是娘娘谦让蓉蓉了,蓉蓉的棋艺很是平常,今日纯粹就是侥幸。
德妃也不生气,叹了口气,幽幽道:那蓉蓉的意思就是,本宫的棋艺比平常还要平常吗?
那huáng衫秀女听德妃如是说,立刻变了颜色,跪下请罪道:不是的,蓉蓉不是那个意思,是,是
德妃见她如是紧张,便拉着苏矜的手笑得开怀:好了好了。本宫有多少斤两,本宫自己知道,你会赢也是应该的。可是这位就不一样了。
说着便指了指苏矜,德妃继续道:曦嫔娘娘可是宫里下棋的高手,有时候连咱们皇上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苏矜听德妃如是夸赞自己,嘴角始终噙着笑,既不反驳也不谦虚,静待德妃接下来的吩咐。
曦嫔,如何?替本宫去杀杀那丫头的威风?
苏矜在那名叫‘蓉蓉’的秀女脸上看了看,对德妃笑道:娘娘若不嫌弃妾棋艺低微,妾愿意一试。
说着,便从座位上立起,走至那秀女身前,对她温婉一笑:蓉蓉小姐,请了。
曦嫔娘娘折杀民女了,小姐实在不敢当,便叫民女蓉蓉好了。huáng衫秀女知道苏矜的位分,自然不敢造次,言语间不乏尊敬。
苏矜看着她,笑着与她坐到了对面,德妃高坐其位,淡定的喝茶,其他几位秀女便围在两人周围,观棋不语。
几手下来,苏矜便看出了这秀女的功力,有隐藏实力的迹象,却果真是个高手。如果将来进宫,她的这项技能定能为她加不少分,甚至获得圣宠也说不定
德妃此举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正下着棋,德妃命人送上了两杯香茶,苏矜下了一步,huáng衫少女正在苦思冥想,她也正巧口渴,端起香茶,可茶水还未送入口中,便听到储华殿外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太监吟唱声:
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这四个字,在后宫里面有着极其崇高的地位,就好像公司里的‘下班了’,学校里的‘放学了’,超市里的‘打折了’,有着相同激励人心的功效。
德妃原本正在喝茶,听到这四个字以后,赶忙从主位上坐起,迎了出去,而殿中的几名待选秀女也是激动不已,一个个赶紧整理仪容,希望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出来。
皇帝的进殿比众人想象中要快,几乎是疾走而入的,张平跟在后头一路小跑,晏岑走入殿内,德妃正欲行礼,晏岑却与她擦肩而过,直接越过德妃来到苏矜面前。
冷眼看着她手中端着的茶杯,冷冷问道:你喝了?
苏矜刚从椅子上站起来,端着茶水莫名其妙的看着皇帝,被他口气中的冷气吓到了,于是呐呐道:还,还没。
话音刚落,晏岑便忽的抬手,将苏矜手中的茶杯打落在地,苏矜看着掉在地上碎掉的茶杯和溅了一地的水,不明所以的看向晏岑,只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庆幸。
正不解之际,晏岑却忽的张开双臂,将苏矜横抱在怀,向殿外走去。
德妃挡在门边,对晏岑伸出一只手,嘴角噙笑,看着苏矜问道:
皇上这是想gān什么?既然来了储华殿,为何不多坐一会儿?臣妾正在请曦嫔下棋,你这样将她带走,臣妾不是又输定了吗?
皇帝将目光投放在德妃身上,深深看了她两眼后,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别再作孽了。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晏岑便越过德妃,抱着苏矜走出了储华殿。
一路宫道畅行无阻,所有宫人皆退避三舍,苏矜抱住晏岑的脖子,勾着唇角问道:
怎么?皇上良心发现了么?
晏岑听苏矜如是说,面上先是一愣,而后唇角才溢出一抹苦涩的笑,磁雅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了?
苏矜盯着他唇角的那抹苦涩的笑,似乎可以感受到一点点他心底的无奈与哀伤,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气,苏矜说道:
知道什么?妾什么都不知道。
晏岑瞥了她一眼: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