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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矜被他的幼稚弄得无奈翻了个白眼,gān脆放弃了抵抗,横竖都制止不了,还不如就范。
可是,真当苏矜就范了,晏岑那头又不如意了,将苏矜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如鹰般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问道:知道错了?
苏矜不甘示弱看着他,良久后才掀唇道:臣妾哪里做错了?请皇上明示。
如果跟男人说句话都是错的话,那他便是□,对于一个□的人,她承不承认错都是一样的结果,更何况,她真心不觉得跟安说两句话就是个错误。
晏岑一把探入苏矜衣内,像是惩戒般,苏矜被他弄得又痛又痒,最后终于忍无可忍的叫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晏岑却仍不罢手,非要bī着她道:错哪儿了?
苏矜深吸一口气,道:不该跟安王说话
她故意拖长了音以表示自己的不满,晏岑听她毫不隐瞒,不知为何,心头的火更盛了:为何不该?
他不动声色,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眼珠子乱转,明显没用心的女人。
苏矜心中隐忍,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耐着性子答道:因为皇上不喜欢安王。
她说的是实话,皇帝会这般生气的原因,不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安王吗?她自然知道,他们兄弟两人之间是各种不对盘,但那又关她什么事呢?穿越到这个时代,也不是她所愿意的,虽然就此失去了随心与人上chuáng的资格,但是最起码她还有随心jiāo友的资格吧?
晏岑心头一突,差点被这个女人气死:那也就是说,爱妃觉得除了安王以外的男人,就可以随意咯?
苏矜脑子一热,差点脱口而出‘对呀’,幸好话到嘴边留了三分,因为看晏岑眼中快要冒出来的火星,如果她真的把那两个字说出口了,那么接下来的遭遇一定会让她后悔终生。
那皇上的意思是,臣妾今后不能跟任何男人说话?苏矜用试探的口吻,问出了这个毫无人权的问题。
晏岑紧咬着下颚,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气人了。既然如此,那他还客气什么?
大袖一挥,粉色chuáng幔翩然落下,又是一场龙凤呈祥的较量,红鸾被中鸳鸯jiāo缠,并颈而眠,凭的是活色生香,chūn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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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宫墙,诉说着千古的寂寥,有多少chūn闺寂寞谁人知晓。
苏贵妃苏宁素手纤纤,撩开chuáng幔,神情是说不出的幽怨隐忍,一只粗大的手臂忽的从她身后伸出,搂住了她的肩头,缓缓露出真容。
逐鹿王爷晏楼魂噙着一抹乖狞的笑,将自己的脸颊贴在苏贵妃如明月般洁白的脸庞,苏贵妃有心闪避,却被他扣住了身子不得动弹。
贵妃的身子真是**,本王只一次便有些上瘾了。晏楼魂暧昧不明的在苏贵妃耳旁呼出了一股热气,惹得苏宁满面通红,高傲的自尊严重受rǔ,银牙咬碎般露出恨意的表情。
若不是你bī迫,本宫苏贵妃想起先前所受的屈rǔ,不禁红了眼眶,却凭着一股傲气qiáng撑着没有落泪。
身后的逐鹿王爷自然感受到怀中女子的僵硬身躯,却丝毫不在意,一双手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越演越烈,沿着苏宁的颈部线条一路向下,渀佛要更恶劣的欺rǔ这位人前高高在上的女子般,从背后握住苏宁的双峰反复搓揉,从对面梳妆台的镜中看来,苏贵妃满面绯红的模样,真与坊间小说中的风骚dàng|妇别无二致,这副模样更叫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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