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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了了?上回还了一千,还差好几大百。有就快点还,别啰嗦。
松鼠鱼,你长了一对钱眼?你怎么不想想该道歉该赔不是该抚慰一下我受的惊吓?
惊吓?噢昨天早上。那我们来谈谈昨天早上——
不要!我还有事要忙,我要洗洗睡了。再见,不,最好别见了。
好好吃的松饼。心眉还在吮自己手指头,意犹未尽。
是好(第四声)吃吧。陈婉没好气。
都是。手又伸向下一块。
心眉,好减肥了。
不减了,反正没人要。
命中注定的屎壳郎快出现了,你不做好准备?
你哪天瘦到一百二,要吃什么我做什么。现在,把你手上的放下!
都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为你好。陈婉想了想,回头好奇问:还有谁欺负你了?
中间的鱼喂了没有?我去帮你喂鱼。
年纪越大越感觉知心朋友难得,庆幸的是她有三五个铁杆闺蜜。可是,都和松鼠鱼有牵扯,叫她怎么敢提一个字?叫她怎么开口说自己差一点失身、差一点失身在认识了近十年的毒舌猥琐怪蜀黍手上?最让人悲愤的是,她郁闷她纠结她风中凌乱,对方连一丝忏悔弥补的意思也没有,竟然没事人一样!
何心眉,我的鱼都快被你喂得撑死了!滚过来接电话!
在哪?
松鼠鱼我和你很熟?上来就问在哪?在报社!
可你的绵羊怎么停在巩香居门口?
靠,手机差点掉鱼池里,不带这样吓人的。你、你在哪?
我在停车。星期天还在报社?
是啊,我中午去找小婉,绵羊停在她那里,临时有事搭别人的车回报社了。心眉一边说一边惶然四顾,藏哪里藏哪里?我忙,不多说了。拜拜。
她一阵风似的卷进厨房,边跑边喊:陈婉!帮帮忙,我去厕所,谁来了谁问起我都说没见着!
陈婉不明所以。
不对,就说我中午已经走了,人不在。拜托拜托,帮我这个大忙我保证今年你家耗子再次做人成功,家里多添个崽儿。我求你了,记得说我不在!
没说完脚底生风,踩了风火轮一样又往厕所冲。
陈婉反应过来只剩回廊中余音袅袅。
走了没有?心眉听见脚步声小声问。
小婉?那条咸鱼走了没有?
嗯。
吓死我了,你说他没事下午三四点在街上转悠什么?估计是天开始热了,街上穿短裙的女孩多了,专往人大腿上盯呢。溜达一圈,眼睛就吃饱冰激凌了。心眉站起来按下马桶的去水键,小婉,你别误会啊,我躲他没什么特别的事。就差了他几百块钱,天天跟讨债鬼似的在后面追。有钱我也不还他啊
有钱也不还我?宋书愚笑眯眯站在洗手间门口。
偷窥狂!你站女厕门口听人家嘘嘘?恶心死我!心眉跳脚。
宋书愚一副也被她恶心到的表qíng,还钱!
心眉拔脚狂奔,陈婉,你不仗义,你投敌叛变,你倒戈相向!
我按你说的话告诉他的啊。陈婉很委屈,我说心眉说的她去厕所,有人来找就说不在。
我X,你绝对是故意的!
心眉再次往门口狂奔。
不要你的袋子了?宋书愚拎着她的包站在门口。
我心眉眯fèng着眼睛拼命挤眼泪,包里就四百多点,你自己拿。留个几十块给我活命好不好?
宋书愚不搭理她,转头和陈婉说再见。
老宋,宋老师。我保证还欠你多少全部还你,我晚上回去就打电话给我爸爸。
宋书愚过来拖她的手,我们还有别的事要谈谈。
别的?何心眉抱着巩香居前厅的柱子打死不撒手,我失忆了,真的,以前的事都忘了。那天摔了一跤之后就这样,就只记得你们叫什么名字。
宋书愚学她的样子翻白眼。
不是失忆就是老年痴呆,反正以前的事记得很清楚,越是最近的越模糊。
宋书愚拿着她的袋子往门口照壁走。
唉,你走你把我包留下来啊。我的记者证身份证家里门钥匙,宋书愚!松鼠鱼!
我被绑匪劫持了。
何心眉小心地和绑匪打商量,你送我回家,我上楼给你拿钱好不好?
绑匪瞟她一眼。
我连那天在金色年华的钱一起还你。
不是失忆吗?还记得金色年华的事?
心眉恨恨闭嘴。当然记得,你才失忆你才老年痴呆!当我傻的?我想起来了,你那天借酒吃我脸上的蛋糕当所有人面前占我便宜,我XX你jú花!害我出门进门被邻居阿姨拿暧昧的眼神上下打量,害我天天在报社里被人追问是谁先上的谁,害我时不时被老董敲打要象革命先烈一样为了全组人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