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疼你还压着我。
你别跟小猪似的乱拱,我保证把腿放下来。他闷声说。
她听见警告,马上乖乖不动。
松鼠鱼
嗯?
为什么不把小山带回去?找个好老师教几年,说不准又是一个莫奈梵高。
问过,他不舍得离开妈妈和妹妹。每个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别人没法gān涉。
太可惜了。她叹气。
他也叹气:睡吧。
松鼠鱼
他无奈:这家伙多动症兼打了兴奋剂?
松鼠鱼?
嗯?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他无声而笑。
她继续耸鼻子嗅嗅:真的。
他低头亲在她眼皮上:我也喜欢你的,不过别再挑逗我了,当和尚的定力很差。
她握紧小拳头。当和尚?哼哼,你以前有女朋友,当和尚也是酒ròu和尚。有几个?和我说说。
过去的事说来做什么。
又耍滑头!你知道我所有的事,我不知道你的,这对我不公平。
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的太多了,心眉小心肝突突跳,重点,找重点!你喜欢的人有几个?
两个。
她小心地确认:有我不?
他抓着她后脑勺的头发:脑子里装的什么?不喜欢你的话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虽然是男人,也有男人的贞cao。
她汗完又汗,不甘心地问还有一个是谁。
那个人
宋书愚母亲离婚后舍下他负笈重洋,七十年代末第一代公派留学生,在异国的遭遇与处境现在这一代难以想象。流离辗转,从美到英,再嫁后回国接儿子,那时宋书愚已经俨然是个青涩少年。
他临走时去济城看父亲,顺便代外公探望旧时同窗,也就是心眉的爷爷。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胖妹。想起当时qíng景,仍掩不住笑。
我见过用无名指挖鼻屎的,小指也有,可第一次见用大拇指的。来给我瞧瞧,鼻孔究竟有多大。
去你的!又拿我开涮,继续说你的。心眉想发飙了。
好好。他投降。去到第一天就想回家,语言半通不通,饮食不习惯,最重要的是和我妈很多年不见,客气得象外人。继父还不错,高地人,红脸庞大嗓门,心眼很实在。可还是想回家,哪怕天天被小五胖揍也比在那穷乡僻野里喂马好。
母亲的新家到底不是自己的,宋书愚从十八岁开始没用过继父一份钱。高尔夫球场当球童,餐馆当跑堂攒够了机票钱与生活费悄悄回国,接着就认识生命里第一个让他发热发亮的女人。
然后?
没然后。她要的我给不起,很多很多的爱很多很多的钱,我只是个穷学生。睡觉了。
他讳莫如深的就是这么平淡的故事?心眉压根不相信。就没有开始过?
他停顿好久好久才说:她在其他人那里寻求物质,和我在一起满足jīng神最难堪的是,我容忍她同时进行,直到有一天忍不下去。
睡了?
没有。不舒服、有点吃味。
不知道的时候问个不停,知道了心里又放不下,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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