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n笑两声,因见她秀美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笑,这种笑他一点也不陌生,略带了些娇态与孱弱,像是先对人示弱似的,其实肚子里不知盘算什么鬼主意。
舒和低声说:你帮我磨墨,我画几颗樱桃解馋。
小南瓜乐得赶紧满口答应,抱着她就去磨墨,跑得比兔子还快。
舒和又轻轻笑了。
零碎番外
《调琴》
某日,因旧的三弦坏了,舒隽便买了一把新的三弦琴,闲来无事便坐在那里调音。
伊chūn在chuáng上睡觉,时不时听他噌噌弹两下,弹得她心头烦躁,gān脆起来坐到他身边瞪着琴发呆。
舒隽慢悠悠地调着琴弦,一面说:睡不着?
伊chūn点头:调琴怎么要调这么久?
舒隽不免把唇角勾起,笑道:调qíng这事,自然要久一些,否则qíng未动,心不动,如何能察觉其中趣味?
伊chūn丝毫没听出话里的意思,还在揉着眼睛埋怨:别调啦,我都困死了。
他于是把琴放下,反将她搂进怀里,轻笑:那我便不调这把琴,来调你这个qíng好了。
那晚之后,伊chūn便再也不抱怨他调琴时间长,一点也不敢抱怨了。
《背》
某日,伊chūn不小心踩中碎瓦片,把脚底给扎破了,疼得没办法走路。
舒隽乐得过来相助:我背你吧?别像只独脚jī似的跳来跳去了。
伊chūn因他近来手脚总是不老实,便故意沉着脸:你要背人就专心的背,别总搞些乱七八糟的,让人不放心。
舒隽一把将她背在身后,双手把她的手按在胸前,笑道:好,你抓紧了我的手,看好了,别叫它们乱动。
伊chūn忍不住笑了,规规矩矩地靠在他背上,两人倒是相安无事走了一段。
因舒隽半天不说话,她有些奇怪:你怎么不说话?我重吗?是不是累了?
舒隽叹了一口气:是啊,某人比猪还重,我腰都快断了,偏偏还压着我的手不给动,好生命苦。
伊chūn笑道:你就会说谎,其实又打什么鬼主意吧?
手都按着了,我还能做什么?再说你都受伤了,你也把我想的太禽shòu。他赶紧给自己辩白,彰显自己坐怀不乱的高尚qíng节。
伊chūn使劲攥着他的手,用脑门子抵在他后脑勺上蹭了两下:不许乱说,快跑!
他学马匹叫了一声,当真迈开步子就朝前飞奔,伊chūn被颠得哈哈直笑,继续用脑袋顶他:停停停!
说停就停,他钉在路边动也不动。
伊chūn一时没防备,鼻梁撞在他脑袋上,疼得哎哟一声,头上的簪子也掉了,满头长发披下来,擦过他的脸颊。
像是一阵风擦过去,带着一点皂角的清香,还有一星熟悉的汗味。
真的有风起,从后面chuī过来,将她身上的味道一一送进鼻子里。舒隽停了一会儿,忽然开始慢慢往前走,又不说话了。
伊chūn揉了一会儿鼻子,才发现自己没按着他的手,他居然没动,规规矩矩的。
你在想什么?她凑过去,快要贴上他的脸颊,轻声问。
舒隽只是笑,隔了很久,才轻声说:我听得见你的心跳。
他们靠得这样近,心脏也因此而互相贴近。伊chūn伏在他背上,细细去听,果然感到胸前有震动,是他的心跳。
跳得很快,又急又猛,像是被人追了三千里一般。
可是他明明没有被人追。
伊chūn收紧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头发上,慢慢地把眼睛闭上。
耳边似乎只剩下他又急又快的心跳,一直回旋一直回旋,像一首唱不完的歌。
《花解语》
池塘里的荷花开了大半,舒隽每日就坐在池塘边上捞着花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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