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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机就在身上,可还是不想这么轻易给他号码。
她耸耸肩,将故意这个罪名揽了下来,我下次再给你吧。
好。
他过去也话不多,现在好像更少了。
温千树又起了话头,怎么不见你戴戒指?
霍寒一愣,什么?
她已经从他的神色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没什么啊。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也要确认过才比较安心。
两人走下开满鲜花的小土坡。
脚下还有些泥泞,霍寒边走边留意旁边的人,走到平整地带,他压低声音问,那封告白信是怎么回事?
温千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阳光明晃晃地落在她发间眉上,连眸底似乎也映着dàng漾柔光,你说的是第三种绝色?
霍寒抿唇不说话。
他确实给她写过一封告白信。
那晚两人看完一场电影,手牵手走在夏夜里,凉风徐徐拂面,从月出走到繁星满天,她笑着去踩浅水里的月光,回头嫣然一笑,霍寒,今晚夜色真美。
月光下,一身白裙的女孩笑得那么美,比人间夜色更美。
他心头深深悸动。
第二天,温千树在枕边看见了一张折叠整齐的白纸,展开来,入目两行黑字,写得遒劲又极具风骨——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这是一个理科男生为数不多的làng漫,全部都给了她。
她一直觉得他的字不适合用来写这种文绉绉的情诗,实在太违和了,没忍住笑出了声音,被身侧假装睡着的某人发现,蒙着被子狠狠惩罚了一上午。
那时真是年轻啊
霍寒率先从回忆里回来,表情变得很严肃,为什么觉得它是恐吓信?
男人的侧脸像炭笔勾勒出来似的,线条分明,看她的眼神也透着几许陌生。
时光还是在两人间划开了距离,她想靠近,他不让。
可这事由不得他。
你关心我啊?温千树故意凑近,想看他的反应,太近了,两人的手背若有似无地擦过,霍寒停了下来,和她面对面站着。
到底怎么回事?他沉声再问。
温千树: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警察?还是前男友?
她又说,如果是前者,我有权保持沉默,如果是后者,暂时还没权利知道这件事。
她生气的样子也那么好看
霍寒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深深吐出一口气。
看来这个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
她假装恼怒,似乎不想他掺和进来,无非也说明了一件事,那封所谓的告白信不同寻常。
抱歉,我逾越了。
温千树暗暗咬住舌尖,随手从路边摘了几颗野果,握在手心里。
你帮我捡丝巾,我还没谢谢你,这个就当谢礼吧。
霍寒只觉得唇间微凉,她不知把什么东西塞了进来,牙齿咬破,汁液渗出,酸酸甜甜的。
好吃吧?
味道还不错。
他问,有毒吗?
又稍稍侧过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嘴角,无声笑了。
温千树轻轻瞪过去一眼,在指尖将野果子捻碎,哎,你脸上好像沾了泥浆。
她的手直接抹上他的脸,囫囵来回了两圈。
霍寒只觉得她手指也很凉,可被她抚过的那处却是一片火热,有些不自然地抵唇咳了一声,好了?
温千树忍住笑意,点点头。
前方一百米远的地方,倚山面水,新建了几间简易棚屋,他应该就是住在那里。
果然,之前和他一起砍树的那个年轻人也出现了,寒哥。
他看见温千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千万!稍微严厉的声音。
盛千粥一听这语气,立刻摆正姿态,可下一秒
他毫无预兆地大笑了出来,怎么也止不住,甚至笑得弯下腰去,被泪水浸湿的眼神来回地在两人间暧昧地飘。
寒哥,你、你们
说不出完整的话,他抱着笑疼的肚子一溜烟儿跑远了。
霍寒直觉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不由得看向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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