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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目标线索就是她提供的。
盛千粥了然,原来是线人啊。
霍寒向来分得清,工作是一回事,儿女私情又是另一回事,现在是关键时刻,孰轻孰重,自有衡量。
没几分钟,盛千粥就遥遥望见他领了个女人过来,等走近了,看清她的容貌,差点没惊掉下巴。
怎么回事啊?
温千树,霍寒简单为两人介绍,盛千粥。
你好啊。
盛千粥凑前来,想和温千树握手,霍寒往他前面一站,走了。
下山的车是临时找的,一辆看起来像随时会报废的面包车,车身四处都有着可疑的掉漆和剐蹭,轮胎上也沾了厚厚的湿泥,不过这个时候,也没得挑了。
霍寒率先坐进了副驾,低声和司机jiāo待了一些话,等大家都坐好,车子就一颠一颠地发动了。
盛千粥中规中矩地坐着,总忍不住拿眼角去瞥温千树,一不小心被正主捉住目光,窘得耳根发红。
他抓抓头发,那个,能问一下,上次你是怎么把一百块塞我裤兜里的吗?
温千树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略微沉吟,然后缓缓张开手,你说的是这个?
盛千粥一摸裤兜,空的!原本放着的一百块又跑回她手里了!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能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放回来吗?他坐直身子,暗暗屏气凝神,盯住她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温千树笑了笑,把钱叠好收进手心,朝上摊开,盛千粥定睛一看,她手中哪里还有钱,只有一片绿叶,他下意识就去摸口袋,也是空空如也。
怎么,她把钱变没了?
盛千粥第一次亲眼见到所谓的障眼法,看得简直眼睛都直了,你还能把钱变回来吗?
多简单的事。
那、那你能把它变成花吗?
温千树手指翻转,很快折好了一朵粉玫瑰。
真厉害啊!盛千粥拍了拍前面的座位,寒哥你看,这玫瑰看着跟真的一样啊!
霍寒没回头,只是从车内后视镜里往后扫了一眼,正好和温千树的视线对上,她说,这没什么,我见过叠纸玫瑰更厉害的人。
她是跟他学的。
一开始笨手笨脚,叠得不伦不类,被他取笑过不知多少次,直到两人的感情无疾而终,她还是没有真正学会,倒是流连深山古寺那几年,夜里闲着没事,坐在chuáng上叠玫瑰,不知不觉叠到天亮,一不小心这门手艺就突飞猛进了。
盛千粥摇头,反正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
他又哎——一声。
温千树把纸玫瑰拿了回来。
这不是给我的吗?
温千树轻拨弄着纸花,唇边带着盈盈笑意,玫瑰要送给喜欢的人啊。
盛千粥假装作痛捂住受了一百万点bào击的胸口。
一行人来到镇上,已过了正午时分,司机把他们放在路边,自己也擦着汗跳下来,忙不迭地钻进了街口一家小餐馆。
温千树也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两个男人过去生活都糙惯了,随便用gān粮矿泉水打发一顿是家常便饭,有时候执行任务,条件不允许,二十四小时滴水不沾也是常有的事。
盛千粥看了看霍寒。
霍寒:走吧。
他率先走进了旁边的一家面馆。
不知招待过多少轮客人,面馆的桌椅看起来都不怎么gān净,桌下的垃圾桶满得都快溢出来,加上人多,气味也不太好闻,霍寒面不改色地拉开椅子坐下,随手舀起了一张油腻腻的菜单。
温千树坐在他对面。
霍寒放好菜单,两碗牛ròu面。
他语气微顿,抬头看过去,脸上闪过些许讶异——
温千树正用纸巾吸着桌上的汤水,神色不见一丝不耐,四周喧闹,她却丝毫不受影响,安安静静的。
一个曾经十指不沾阳chūn水、连碗都不会洗的人,此时却如此自然地做着这些事,这七年来,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那时又是谁陪在她身边?
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微微睁大眼看了过来,眼神带着探寻。
霍寒语气听着有点僵硬,你吃什么?
都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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