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无力,吼到浑身发颤。
然而她的话那女人明显是听不懂的,她只会流着口水说:“佳——给你买糖吃,不哭。”
“谁要吃你的糖!你快回家!”
“回家啊!怎么不走!”
“走——求你了,快走啊!凭什么非得是我.......”
“佳,吃糖——吃糖,不哭昂。”
她哭的撕心裂肺。
那一刻,处在旁观者角度的我们,无法理解这个跟自己不一样的人。
我和裴宁身后的男生凑过来添油加醋,“哎,苏可裴宁,你们和颜佳不是玩的挺好的吗,怎么不过去拉她一下?”
裴宁不屑一顾,“呵,拉她,她上个月还不要脸地当学生代表发言说她妈妈是个老师,把她教的怎么怎么样。”
那男生不语,不屑一顾地笑。
谎言是能将我们的不堪伪装起来的面具,在这幅面具下,人人都可以完美无缺。
但一旦被揭穿,所付出的代价却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的。
人有的时候是一种自私到骨子里的生物,自己可以为了变得完美去欺骗别人,但没有人希望被骗。
带着这样矛盾的,扭曲的心理,我只能和裴宁呆在一起。
我们一起自私地讨厌着颜佳。
最终,沦为了我们自己和颜佳眼里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