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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p!
我在大叫出声之后才看到他眼内揉合着恶意和笑意的捉弄,整个人不由自主全蔫下来。
我会被你玩死!
我可舍不得。他的笑容懒意浓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惩罚。
惩罚?
在你应该靠近我怀里的时候你竟然向后躲?我有点不怎么高兴。他竖起右手食指在我面前一摆,记住,不要有第二次,重蹈覆辙的下场可是罪无可恕。
上次他还一副巴不得与我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一个月前他倒向我暗示想哭就到我怀里哭,折算身,这算什么?打我一巴掌之后再给我一颗糖?我还未曾见识过那个男人像他这般变幻莫测,这般毫无道理。
他要将坠落的天使挽救与黑暗的深渊,对他而言那是项极有意思的挑战,可以满足他的征服欲。我却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将天使捞上来之后打算如何处置——大概也会是弃如蔽履吧,在新鲜和好奇得到满足之后,通常随之而来的都是厌倦和腻味。
如风,你承诺过不招惹我的,如今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要求我依赖你,你焉知我愿意?况且你这样出尔反尔有凭什么让我放心去依赖你?我有足够的防卫能力和完整的安全感,我不需要援助。从来就不需要。
不愿意?他的眼睛开始眯了起来,很好,这是有史以来我听过得最动听的话语。
上帝!不是要用顺从的方式回避他吗?怎么又冲动起来祸从口处呢?情急之下我捧着他的脸吻他:有没有动听到甜美的程度?
听到他失笑出声才算松了口气。
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亲爱的,聪明如你只要稍稍用点心,就会明白我给你的承诺等同于是说,我见到你就难保会gān出些什么来。他越说越暧昧,并且开始动手动脚。
我飞快在脑海重播他当日的说话:这么固执,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记住,如果我再见到你,我不保证不会像今天这样。他还一再qiáng调,林潇,如果你够聪明,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我再忍不住尖声大叫:你这个jian商!
他似乎随时可以掌握我的行踪,我如何能够做到不让他再见到我?这分明是从一开始就设了圈套让我钻嘛!
他的嘴角眉梢尽是笑意:骂得这么难听。欲速则不达,你懂不懂?我就比较懂。
姓冷的。
嘘——他示意我噤声。
我这才发觉他已然成功地褪了我的上衣,正一眨不眨看我颈下。热气慢漫冲上我的脸庞。
他起头来,以手轻缠慢绕我鬓边的发丝。心情好点了?
某种柔弱的情绪刹时在肺腑内滋生,在适当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吝于给予我一些他愿意给予的温柔,因为他知道那比任何物事都更能令我动心。
我轻喃:如风。
唔?
手掌滑到我的背后,他敞着的胸膛贴上我,雨点般的吻落将下来。
而仿佛是专和他作对似的,车内响起一阵啲啲啲的声音,他懊恼地搂住我翻了个身,在我颈子上轻咬不休,似乎保定注意对那扰人的声响不予理睬。
我试着避开他可以使人融化的吻:如风,电话。
让它见鬼去。他含糊地应了一句。
振铃持续不断,最终迫使他不得不停下来,他扯过猎装上衣找出电话,火大地低吼:该死的是谁?!你最好有什么天塌下来的鬼事!
而对方似乎真有天塌下来的大事,他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平和:哦,是王经理啊,真对不起,我正在午休——运过来了?好,我现在就去取。
我正待起来,他却将切断的电话扔到一边:我们继续。
他高超的技巧无人能拒;而他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冷如风将我带到一家盛名的珠宝商行。
一位高级主管模样的中年人面带笑容迎上来说:冷先生,里面请。说话间目光经意不经意地望我身上掠过。
王经理,让你久等了。
冷先生请别客气,jiāo通堵塞是常有的事。
两人寒暄了一番,由王经理领头,如风牵着我往里走,它的手指匀称修长,手掌不算宽厚,却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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