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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会痕迹不漏地把我从过去中慢慢引导出来?可是为什么在我踏出了最难跨的一步,他成功地做到他想做的之后,他却反而不高兴呢?
眼光淡淡地在我脸上掠过,他似已然明了我的困惑,唇角弯了起来,有点自嘲的意味。我抗拒过,可是我在乎你的程度地却远远超出了我预定的底线,面对你的眼泪我束手无策,而对于这种超出常规的焦虑感,我并不习惯。
过了好半天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我无法置信!这个男人——他在向我坦陈心迹?真的是这样吗?偎在他怀内安静地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对情感显得飘浮无措的心有了一些些信心和勇气。
夜幕降临时我们开始往回走。当车子驶进市区,有一瞬间我觉得无处可去,忍不住唉的一声叹了出来。
如风侧头看看我,向我伸出一只手来,我握上他,他的手指与我的jiāo缠,然后向我:你没有进过那幢房子?
哪幢——哦,是。心内有些赧然,都忘了自己名下还有幢两层的别墅。那天如风离去后我也走了。
为什么?不喜欢吗?
我摇头说:不是,只是没想过要进去。最主要的——他又不在。
我们现在去看看,怎么样?
我没带钥匙。
我有。他笑。
你坏啦你。我扳开他的手掌打他的掌心:赏你五大板。
小憩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唔。我合上眼。
还未等我睡着目的地已然到达。房子的装潢采用了暖色系,设计别致,注重于舒适。
饿了吗?他问,我点点头。他牵我进厨房,将我抱起置于料理台上,脱下外套jiāo给我:坐着,我来下点面。说着就打开冰柜取出材料。
我讶异至极:怎么会有新鲜的蔬菜?厨房也洁净的不可思议。
一直有人照看,以便我的女王随时可以到访或进住。他头也不回,洗菜打蛋削柿片,动作gān净利落。
定定望着他忙碌而又从容的身形,情cháo在心头如千蝶翻飞,就是这个人吗?是我的情人,有时却像我的兄长和朋友,现在又像我的保姆和住家的丈夫。毋庸否认,和他在一起我快乐、充实,整个身心都开朗放松,澄映就曾说我变了一个人,不似以前终日里死气沉沉。这样一天天过下来,感情日积月累不由自主已经渐深。
如风。我叫。
他关上微波炉调好时间,回身到我跟前:听你的吩咐,女士。
你引诱我依赖你!我的说话像指控。他不动声色地一点一滴地瓦解我的独立和自主,到我觉察时那份依赖他的满足已经潜入心脾,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习惯。
他抱抱我,眼瞳带笑:依赖我不好么?
jian商。我又指控。总是在使完手段后又耍太极,要他所要的,却从来不会对他所要的给予一点点肯定的承诺。我想我一直都患得患失吧。
他专注地看着我,片刻方道:可以给你的我并无保留。顺其自然不好吗?
我无言以对,除了让缘分和天意去定夺,又还能怎么样?
如风——我顿住,转念一想自己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说,替我打个电话好不好?
我的荣幸,夫人。他拿出电话拨通:喂?林智?——是,是我——她在。他看看我,我摇头,于是他说:她睡着了——没什么事,她下午去了看她母亲,可能有些感触所以情绪低落——唔,好的。他关掉电话,宝贝,面煮好了。
哦。我漫应一声,一点食欲都没有。
他忽然一掌击在我腿上,我痛叫出声,瞪着他说: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他想也不想就丢给我这四个字,还挑衅地向我够够食指:有本事就来打回去。手掌一晃又给了我一下,痛死了!
简直岂有此理!我跳下地飞腿踢他的胫骨:看招!
也不知他是怎么闪的,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尔后有一只手指压在我头顶的百会xué上:服是不服?
不服!我一个回旋腿踢向身后,却给他接个正着,我叫嚷:还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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