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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我要真想和你分手,还至于这么啰嗦?一句话的事儿!
是,我媳妇儿就是个女将军,说话办事儿利落得很,不过我也不能让我媳妇儿白白受委屈就是了,这个你拿着。靳文礼说着轻推开叶水清,从衣服兜里拿出两张五十元的票子。
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拿着花,工资涨不上去别上火,咱什么也不差。靳文礼神气飞扬地将钱塞到了叶水清手里。
叶水清拿着这一百元巨额现金,半天才回过神:文礼,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之前也不去上班儿,但却总给我买吃的、穿的还有用的,这么多钱你到底是哪来的,你要是不说我心里没底,也不想再收你的东西。
靳文礼直笑:我的钱都是辛苦赚来的,也是正道儿来的,你就放心花吧。
不行,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要。叶水清打定主意今天非要弄清楚不可,自己虽然决定和靳文礼在一起了,但也想知道到底有没有让自己家里致富的方法呀。
靳文礼嘿嘿一笑:我不告诉你也是怕你多想,既然你非要打听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有个同学叫杨乐,就住我家附近,我和他打小儿一起玩儿到大,他这人身体不好,受不得气,凡事还都要争个高低,除了我没人能和他处到一起去。他爸挺有能耐的,再加上他家四代单传,不想让这个儿子将来没饭吃,就和我商量着倒腾煤赚点儿钱。
人家有能耐怎么不让自己儿子去做,他儿子听着也不像有什么大病,为什么还要让你在里面掺和?叶水清觉得靳文礼的话疑点太多。
你听我说完呀,杨乐有心脏病,不犯病的时候好人一个,一旦犯了病命都有可能没了,他没有心理承受能力赚不了这个钱,他家和肖月波家是远亲呢,不过杨乐他爸不相信肖家,他觉着他家那些个远亲都巴不得他儿子早死,好占他们杨家财产,他家后街也有房子,他都不去住就是想离那些人远点儿。
叶水清仍是不信:什么样的人能一点承受能力都没有啊,你就扯谎吧。
哎,我是说真的,就杨乐那人,小时候上学前班儿老师分冰糖,他都能因为怕自己分到小块儿的就犯病,上学之后班上搞联欢会玩击鼓传花,他直接送医院,你说这还不严重吗?
叶水清听完既觉得这人可怜,也觉得好笑:那你们是怎么赚钱的呢?
这个简单,他爸能弄到多余的煤,你也知道每家天天都要生炉子做饭,尤其是过冬时定量给的那点儿煤谁家也不够用,有的是人愿意花钱可又买不着,我和杨乐他爸就赚点这个差价然后分成儿,他们父子俩都特别相信我,而且也不用抹不开什么情面,谁也别占谁一分钱便宜。
原来靳文礼是走这个路子发的家,她还以为是靠勤劳吃苦致富呢,看来自己还真是想得太简单了,即使在这个时代想发家没门路也是不成的。
这回你相信我了吧,钱拿着可劲儿花,一级工资也就五六块钱,咱不要了!
看你狂的,我问你,你和肖月波到底有过事儿没有,不然她怎么会理直气壮地去厂里找?
靳文礼立即指天发誓: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我看她可能是jīng神不好,媳妇儿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们家玻璃都砸了,她再胡闹我就去他爸单位闹,看谁厉害!
你也太混了,还好是夏天,这要是冬天你可让人家怎么过啊。
我才不管呢!媳妇儿,我今天都吓坏了,你还不心疼心疼我?靳文礼这心一落了地,立即就痴缠起来。
这都几点了,我再不回家,我妈该着急了,你别闹。
我不管,你是我媳妇儿,你得先稀罕我!靳文礼赖皮赖脸地又搂住了叶水清,非要亲、嘴儿。
叶水清推拒不了,只能由着他纠缠,过了一会儿就感觉靳文礼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后腰,将自己使力向前压,让两人本就已经贴在一起的身体,变得一点fèng隙也没有了,更为明显的就是自己小、腹那里顶着硬、硬的一团正不安分地来回动着。
靳文礼,你还要不要脸!叶水清捧住靳文礼的脸往后推他。
靳文礼脸色发红,更是搂紧了叶水清低、喘:媳妇儿,我难受死了,你让我这么着搂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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