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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治疗外伤最好的药,若只是单纯外伤的话,有了它,无论伤的多重,伤口都能在片刻内止血,三天便可结痂,之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天下间竟有此灵药!靳衍痕笑道:听起来很珍贵嘛。
废话,何止是珍贵,当今世上,治疗外伤,没有一种药能比得上它。不然他以为阎王糙这三个字是怎么来的,意思便是若有阎王糙就算阎王想要你死,你都死不了。
不过楼辰从来不是喜欢解释的人,自然也不会去说这药糙有多珍贵。
包扎好了伤口,楼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阎王糙附近的湿土弄松,一点点的把糙挖出来,这阎王糙药效虽好,却无比娇贵,若是伤了它的根,哪怕是一点点,它三个时辰内必死,而且这药还必须是摘下立刻使用才有效,因此就算它如此神奇,人们也少有机会见到。
靳衍痕看着楼辰几乎趴在地上,无比认真地挖着湿土,小心保护着药糙,丝毫不在意自己一手的泥泞,天青色的裙摆上也满是泥渍。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家,会养出这么的女儿呢?
听苏瞳那小丫头说,就因为她坐在洛神山下哭,楼辰便上前问她话,还帮她哥哥治好了脚,帮苏夫人调理身体;因为方如辉一句请求,她便答应在医馆坐诊,今早上猜到小村子里可能是疫病,也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现在又因为他手上有伤,被雨水淋湿了,她居然舍得拿这么珍贵的药材给他治胳膊上那点小伤。
靳衍痕从没想到世上会有这样的姑娘,明明外表冷冰冰的,言语也甚是淡漠,心却软成这样。如果说之前靳衍痕只是对她的身份感兴趣,那么此刻,便是对这个人感兴趣。
楼辰费劲千辛万苦,总算把阎王糙挖出来了,怕带走的时候伤了它的根,楼辰又用很多湿泥土将它一点点的裹起来。
这时,一块湿漉漉的递到她面前,正是之前从靳衍痕衣服上撕下来的,楼辰坦然接过,将阎王糙包了起来,反正都撕了,能用就别làng费。
喂,你今年多大了?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
楼辰手上的动作一顿,侧头看去,靳衍痕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蹲在她身边,眼中的神采有点怪怪的。
楼辰继续手上的活,冷声回道:gān嘛?
靳衍痕完全无视楼辰的冷言冷语,依旧兴致勃勃,没什么,随便问问。
楼辰觉得靳衍痕此刻有些不正常,轻哼道:你没告诉我你家里的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家里的事。
靳衍痕又向她身边挪了一步,嘻嘻笑道:我今年二十四了,还未娶亲,父母早亡,是姑姑把我带大的。你还想知道什么?
她说错了,靳衍痕不是有些不正常,根本就是很不正常。就包好的阎王糙放在一边,楼辰洗gān净手上的泥土,正准备起身,靳衍痕不依不饶地说道:我说了我家里的事了,那你该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了吧。
这人今天发什么疯啊?楼辰不耐地回道:我比你小,家里有兄弟姐妹。
就这样?显然靳衍痕没有邢幕好打发,继续死皮赖脸地问道:那你家里给你定了亲事吗?
不懂得适可而止的结果就是楼小姐一手抱着阎王糙,一手躲过火折子,丢下一句冷冰冰的和你无关,便转身往外走去。
靳衍痕看着那道飘然而去的背影,嘴角的笑越发张扬,小声说道:自然是有关的。
第一次选的山dòng走到尽头,虽然没有找到刺客的踪迹,得到了一株阎王糙也是好的。
两人走回到大深坑的位置,这次拿着火折子,两人发现除了之前走了那条道之外,还有三个dòng口,期中两个并没有溪流经过,还有一个是有溪流经过的。
两人看了一会,最终决定,走有溪流的山dòng。
这个dòng比发现阎王糙的dòng要深很多,两人走了半盏茶的时候,还没有看到尽头,楼辰抱着阎王糙,火折子由靳衍痕拿着,又走了一会,靳衍痕忽然停下脚步,楼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地上发现了一块带血的布条,两人对看一眼,迅速chuī灭了火折子,周围立刻被黑暗吞没,一片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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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猜测真的我都不忍看!我是走小清新路线的!小!清!新!
☆、第二十一章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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