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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无双微微抬眸看去,果然看到了小路上的很多树枝,善解人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就有劳了
应该的应该的将领在心里哀嚎,为什么韩姑娘如此配合,如此善良,如此体贴呢?如果像那些刁蛮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大呼小叫,他最多当没听见就好了,也不用如此刻般煎熬
蹲在地上,以极慢的度,将地上那三根拇指大小的枯枝捡起来,将领叹了口气,抱歉地看着韩无双,笑道:好啦韩姑娘您慢走
韩无双点了点头,朝着府内走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这些明显的刁难,露出那怕一点不满的情绪,当真是**rǔ不惊
年轻将士盯着那道纤细的身影翩然远去,叹道:你说,韩姑娘人长得漂亮,家世好最难得的是,脾气也好,还那么喜欢咱们少将军,少将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谁知道呢将领摇摇头,推了年轻将士一把,说道:别废话了,将军的事还轮不到咱们来管
将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小声嘟囔道:我也就说说而已,那敢管将军的事,哎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被小将在背后数落的少将军此刻正在gān什么呢?
韩无双刚走进澹台儒闵的院落,方沢便已经候着门外,低声说道:韩姑娘,少将军睡了
肯定睡了,给了这么多时间准备,还不睡就奇怪了韩无双温柔一笑,说道:嗯,我看他一眼,放下药就走
这十几天以来,她每次都这么说,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方沢自然也不会反对当然,他也不能反对,连将军都没办法,他就加无能无力了
方沢推开房门,韩无双走了进去
澹台少将军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严谨而冷硬,没有帷幔屏风之类的东西大**旁,甚至还放着一张案台,上面摆了几本书和小型沙盘一只蘸了墨的毛笔放在一旁,白纸上的字还写了一半
韩无双好笑,她还真是荣幸,威名赫赫的澹台少将军,为了躲她居然还要装睡
韩无双将装药的小竹篓放在案台上,打算如之前那般看他一眼,便离开,哪知刚抬眼就对上了一双幽深的眸
这人居然没睡着,而是半靠在**上,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双冷眸中蕴含的神色,似乎和往日有些许不同?
醒了?韩无双微微垂眸,避开他的目光,拿出竹篓里的药碗走到**前,自然地将碗递到他面前,轻声说道:正好,温度刚合适,喝药
予弦没有接,硬挺的剑眉微皱,硬邦邦地说道:你明日不要再来了
韩无双丝毫没有受到冰冷的气场影响,将手中的药碗往前又移了几分,柔声说道:这药还需服三日,有始有终
又来了这女人看起来温顺谦和,嗓音也总是温柔婉约,但是她其实根本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不然他也不至于为了躲她而装睡,简直窝囊
不知为何,与她对峙自己总是会败下阵来,予弦有些自bào自弃地接过碗,准备一饮而尽,让她尽快离开
当目光接触到她的手时,予弦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双本该白皙修长,莹润美丽的十指,现在却布满了细小的伤口那些伤口都不大,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伤的
伤痕累累的一双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予弦忍不住冷声问道:你的手什么回事?
好好一句关心的话语,用这硬邦邦的语气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质问
韩无双低头看了一眼,也没矫情的把手收到衣袖里,随口回道:剥胡荆梗的时候扎的
怎么不叫下人去做
大夫说,这胡荆梗虽是一味良药,却甚少有人使用,就是因为它的皮有剧毒,哪怕沾到一点点,良药就变毒药了下人粗枝大叶,我怕他们剥不gān净,就自己来了看到予弦又皱起了眉头,韩无双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你就当我使苦ròu计好了
予弦虽然不善辞令,却也不是个不知好歹之人看她手上的伤,不像是一两天造成的,因为不想和她多言,他已经装睡很多天的,而她每次都是将药送过来,待小半盏茶的时间便又离去
若他今日没醒来,根本不会看见她受伤的手,那么她这所谓的苦ròu计,就完全用不上没有人会为了这渺茫的机会,而刻意弄伤自己
看过那一双手之后,予弦觉得手中的药碗竟比往日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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