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可能无意识下得罪过。”

    “好，我要问的就这么多，谢谢两位配合。不过在南晓晓手术结果出来之前，还希望两位能始终保持联系，也希望两位做好心理准备，我们随时可能会登门拜访。”

    ……

    之前审问过夏沫和老王的那个警察正坐在电脑前，又再次来来回回播放了监控录像，镜头里确实是南晓晓突然冲出来，车也非常快地往左边拐去，还碰撞到了旁边道上方向相反的一辆车……

    “还在看啊！从上次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一直盯着，怎样，可有什么大发现？”这时，从他身后冒出一个头来，“唔，从这个摄像来看，倒有些像受害者找准了方向撞上去的。是不是两者之间有什么纠葛啊？哎，你问了他们之后，是怎么说的？”

    ……

    出了警局之后，夏沫给王院长去了个电话，说明了今晚赶不到福利院的情况。她本来还纠结着要不要把前因后果说一下，谁知王院长非但没有问她是因为什么，反而很善解人意地邀请她有空再过来看看。

    电话里头，除了王院长温和的声音，还有一堆孩子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声。王院长说“嘘，小声点”，不过，电话那头还是参杂着吵闹声。于是王院长又说“你们小声点，听到没”，这下吵闹声小下去了些，但依旧有些嘈杂。因此王院长的声音比刚刚尖了些，“我在跟夏姐姐说话呢，都先一边玩儿去”，终于，混杂的声音没有了。

    只是在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夏沫听到了一句不太清晰、奶声奶气的话——“我……怎么……夏伯伯……夏姐姐也不来……”。话语断断续续的，她把手机更紧贴耳朵几分，声音清晰了些，传进耳里的是“不要，我不要”，其中还杂着哭泣声。

    “嘟”。。

    耳边瞬间安静了下来，夏沫拿下手机，原来是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