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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走到她身边:你是不是很冷?我给你搓一下,否则会感冒。
晓维扯紧毛毯试着抗拒:不用。这里缺一台散热器。
我会记得买一台。周然按着晓维的头和背,把她压倒在chuáng上,但没有趁机揩油,只隔着毯子用力摩擦着她的皮肤。他揉搓过的地方果然热了起来,但是当他的手挪开,那里又渐渐变冷。
晓维的脚露在毯子外,周然贴着她的皮肤,把她的小腿和脚搓得很仔细,然后把她翻过身。
晓维两只手各紧紧地揪住毛毯上下两端,把重点部位保护得严严实实,严重妨碍了周然的动作。他表情古怪:我每一寸都看过,你再挡我也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晓维又羞又愤又自感矫情,恨恨地松了手。周然倒没有刻意让她走光,反而帮她及时地捂着,只是正面的部位要比背面敏感得多,处处皆柔软,即使隔着毯子,触感也十分明显。空气渐渐暧昧。最后他从身后把晓维拥在怀里: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周然给晓维搓了那么久,搓到全身变暖,但他自己的手却是冷的,露在外面的肩膀也很凉。晓维不忍,也怕他感冒后无法返程,扯了一点毯子:你也进来吧。
周然没拒绝,钻进毯子,改作贴身拥抱她,他身上的确比晓维更凉,但两人相拥一会儿,都渐渐热起来。空气中的暧昧升级,甚至有分紧张。
周然说:今天
别说话!
过了一会儿晓维坐得腿麻,刚动了一下,周然立即阻止:别乱动!
这种尴尬局面的最终解决办法,就是以两人的彻底解脱而告终。起先是晓维为了摆脱周然而挣脱束缚,她的挣扎使得她自己连同毯子和周然一起倒在chuáng上。这一摩一擦起初只是星星点点的欲火顿时燎原。虽然是周然首先采取的主动,但她也没推拒,口中那几句软软绵绵的不要怎么听都像是欲迎还拒故作姿态,并且很快就被周然的唇堵住。
晓维的身体时而空虚如深渊,时而充盈如茂原,忽冷忽热,浮浮沉沉,痛并快乐着。她在兴奋到绝望的时候无奈地想,一定是饥渴到了堕落的程度,心理上这样排斥,身体却没有拒绝的勇气和能力,实在悲哀到极点。
小屋的单人chuáng很小,当周然一身汗湿从她身上离开,她过于激烈的动作中上半身都已探到chuáng外。他伸手拉起她,晓维把左手jiāo给他,在借着他的力量起身的同时,右手重重地甩了周然一耳光。只是激情尚未平复,全身还在发抖,那一掌的力道太有限。
怎么了?周然皱眉问。
我说我愿意了吗?
你也没拒绝啊。
刚让人给我离婚协议书,转身就勾引我上chuáng。你这算什么人啊。
我也没忘记,有人跟我上完chuáng,衣服都还没穿上,就跟我提离婚。
那次也是你先勾引我!晓维脸色嫣红。
周然却是反应过来晓维的前一句话:什么离婚协议书?我怎么不知道?
周安巧给的。还有,你已经开始jiāo待后事了?你不想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然皱着眉,摸着刚被她打过的脸,那一巴掌虽然力道不大,但她的指甲却似乎在他脸色留下一道划痕,林晓维,你该剪指甲了。
傍晚时分,风平làng静,周然驾船返航。晓维蜷腿坐在驾驶舱的另一个角落:为什么突然想要立遗嘱?
一时兴起而已。周然不愿向晓维承认是罗依的死、唐元的深陷囹圄与贺万年的重病刺激到了他。
晓维婉转地说:身外之物,失去就失去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你怕我想不开寻短见?对了,谁告诉你怎么找到我的?周安巧?
晓维承认:他担心你过于消沉郁闷。
他一定没告诉你,他们为了打发我走,用了多高的价格回购我的股份,这是我最赚的一笔生意,你我从此什么都不要做,足以舒服地过完几辈子。为什么要郁闷?
你不郁闷为什么要这样玩命地打发日子?这有多危险!
并不比开车更危险。我哪有玩命,我是研究一下这个行业,顺便休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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