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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说:你吃的那些药为什么不提前让我给你配点解药?
别担心,我早已经询问过巫医,这些药会成瘾,也许对一般人很可怕,但我能戒掉。既然决定了演戏,就必须bī真,想要让他们放心地把我流放到中原,必须让他们相信我已经不能成事。
不仅仅是成瘾,其实这些药都是慢性毒药,在毒害五脏六腑。
颛顼笑,不是有你吗?
小夭说:即使日后解掉了,你的灵力也会受损。
颛顼笑道:我不是早说了,我又不是靠灵力混?
还要吃多久?
快了,很快我们就能去中原了。
小夭说:阿念很伤心,她的伤心并不是因为你变了,其实表面上看去,你的放纵对一辈子不愁吃穿的贵族子弟来说也不是多么可怕,并不值得她日日以泪洗面,我看到过她看你那些女人的眼神,我想她对你不只是兄妹之情。
颛顼用手盖着眼,你想我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要记得,她是我父王的女儿,父王不仅对你有养育之恩,还有授业之恩。其实,小夭比较希望阿念回高辛,所以她才刻薄地bī她回高辛,但阿念不见得会走。
颛顼叹了口气,我明白,所以我一直是真心护她,和对馨悦她们不同。
还是她们?小夭狠拧了他耳朵一下,四舅和舅娘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生死相随,你却和他们截然相反,我倒是要看看你这辈子能招惹多少女人。
颛顼龇牙咧嘴地揉耳朵,委屈地说:我又不是故意招惹的。
小夭懒得理他,起身要走,嘲讽地问:要不要我给你叫个女人进来?
颛顼闭上了眼睛,我还昏着呢!
小夭把门关上,回了自己屋子。
小夭躺在榻上,怎么睡都睡不着。
阿念骂母亲的那些话是藏在她心底最深的恐惧,她不愿回想,可眼前依旧浮现出一袭血红的衣袍,那男子睥睨张狂得好似要踏碎整个世界,可是他看着母亲的眼神却是那么温柔缠绵,而母亲看他的目光小夭当时不明白,现在却懂了。
母亲滴落的泪,似乎还印在小夭的脸上。
小夭不自禁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想擦去那些眼泪,却什么都没有。
小夭惊得一下坐起来,打开榻头的小箱子,从摆满了毒药的瓶瓶罐罐中,拿出了一瓶青梅酒。
这是璟送来的酒,也不知道他是揪出了内jian,还是想出了瞒过奶奶的方法,或者因为颛顼和丰隆有了协议,更信任璟,肯动用暗卫和他联系,反正现在每两个月,小夭会通过颛顼收到两瓶青梅酒。
小夭大喝了几口酒,好似从璟那里获得了力量,慢慢平静下来。小夭把关于母亲的思绪都赶走,她一边啜着酒,一边想着父王,渐渐地笑了,恐惧淡去。她的心清清楚楚地告诉她,父王很爱她!她肯定是父王的女儿!
一个人突然从窗户跃进来,又迅速地把窗户关好。
隐隐地有士兵的呼喝声传来,显然是在追捕什么人。
小夭没叫、没动,把玩着手中的酒瓶,带着几分被打扰了的不悦说:我不会被你要挟帮你遮掩,趁早离开,重新选人还来得及。
来人显然没接受小夭的建议,向着榻走来,小夭替他数数:一、二、三一直数到了十,男子走到了榻前,依旧没有倒。
小夭知道这次来的人灵力高qiáng,毒药很难毒倒。
男子伸手挑起了纱帘,坐在小夭的榻上。
小夭说:你虽然灵力高qiáng,不过你受伤了,我还是建议你不要找我。
男子戴着面具,静看着小夭。
小夭的身体紧绷,感觉告诉她这是个熟人。她伸手,男子没阻止,小夭缓缓摘下了他的面具,是防风邶。
小夭苦笑,我比较希望你是专程深夜来探访我的香闺。
防风邶没说话,小夭说:你就不能去找你的狐朋狗友吗?gān吗要投奔我?
你也说了他们是狐朋狗友。防风邶一句话,唇角有鲜血溢出,他不在意地擦掉了。
小夭无奈,很无奈,可不得不抓起他的手腕,然后把俊帝和huáng帝给她的灵丹妙药分了防风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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