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倕梁越发心里痒痒,恨不得能摸一把,可再有色心,也不敢动小夭,只能退了出去。
倕梁琢磨着小夭的房间他已经看过,并不像藏了人,现在他怀疑的是阿念。可士兵都被阿念放倒在地,他不想和阿念直接起冲突。毕竟小夭算是半个自己人,有什么不周,和爷爷还好jiāo代,可如果对阿念真有失礼之处,那就是对高辛的公然挑衅。
倕梁想了想,命人退出小院,却在外面守着,一边给阿念赔罪,一边说:因为有jian徒作恶,怕王姬遇险,所以特意派兵保护。
阿念深恨倕梁带坏了颛顼,巴不得倕梁说错话,让她借题发挥,狠狠揍他一顿,再去和huáng帝告状,可倕梁曲意奉承,硬是让阿念一个错都挑不出,只能气鼓鼓地回了屋子。因为很坦然,阿念对外面的士兵是一点不在乎。
外面渐渐安静了,两个婢女行礼退出,把门关上。
小夭熄了灯,坐到榻上,把纱帘放下,掀开被子,露出防风邶的头,低声问:没闷死吧?
防风邶闭着眼睛没理她,小夭也不能点灯,只能收塞进被子里去摸他的手,搭在他腕上,查看他的伤势,刚才喂给他的稀世灵药没有发生一点作用。
小夭猛地放开他的手,躺倒,呆呆地盯着帐顶。
半晌后,她才问:你究竟是谁?
你希望我是谁?防风邶的声音很冷。
小夭不吭声,好一会儿后说:你爱是谁就是谁吧!
防风邶半撑起身子,头缓缓地伏下,唇就要挨着她的脖子,小夭的手挡了下,别!他的唇挨在了她的掌心。
防风邶立即躺了回去,小夭侧身而躺,把手腕递给他,咬这里。
为什么那里不行?防风邶的脸很冷。
小夭开始和怀念随意随性、风趣无赖的防风邶,你说呢?防风邶!
防风邶沉默了一瞬,扶着小夭的手腕,几颗尖尖的小獠牙,刺破了小夭的手腕,这是小夭第一次亲眼看到他吸她的血,并不觉得痛,反而有种凉飕飕的快感。
小夭专注地看着防风邶,防风邶扫了一眼小夭,小夭立即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她郁闷!她还是怕他啊!
好一会儿后,小夭觉得头有些晕,却没吭声,这里是轩辕城,他的伤必须尽快好!
防风邶停止了吮血,他轻轻舔舐着小夭的伤口,小夭的血凝住,不再往外流,等他放下小夭的手腕,已经看不出是伤,只像一个激烈的吻痕。
防风邶轻声叫:小夭。
小夭睁不开眼睛,喃喃说:没事,你疗伤,我睡一觉就好。
防风邶翻了翻小夭的疗伤药,拣出一瓶玉髓,喂着小夭吃了。
防风邶躺下,闭目疗伤。
小夭一觉睡到快晌午才醒,她睁开眼睛,立即去看防风邶,看他依旧闭目静静躺着,才放下心来。
小夭知道他虽不能动,却能听得见,低声说:我饿了,去吃点东西。不会有人进来,你安心疗伤。
小夭起身,把纱帘掩好,走到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把衣服换了,梳好头发,走了出去。边走边下毒,在门口又布了一层毒药,才放心。
昨夜敢大声传话给倕梁的婢女正在庭院内侍弄花糙,小夭对她悄声吩咐:看着他们。就凭昨夜她敢对倕梁传话,小夭肯定她是颛顼的人。
那婢女提着水壶,扫了一眼庭院外守着的士兵,回道:奴婢明白,若有事,奴婢必会立即闹起来。
小夭笑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潇潇。
小夭去颛顼屋里,阿念也在,颛顼仍懒懒地半躺在榻上,满屋láng藉,衣箱敞开,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几件被撕毁的衣袍。
阿念怒气冲冲地说着昨夜的事,颛顼也好似十分生气,一遍遍承诺,必要去找倕梁算账。
阿念看到小夭进来,心中有一丝畏惧,瞪了小夭一眼,离开了。
小夭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啧啧两声,他们不会连你的身子都搜了一遍吧?
颛顼笑笑,那倒没有,只是掀开被子看了两眼。
小夭沉默了,他们竟然真敢!
颛顼大叫一声:来人!
婢女们立即端了洗漱用具进来,小夭和颛顼一起洗了脸,漱了口。
婢女送来饭菜,小夭吃饭。
颛顼说:昨夜应该算是奇耻大rǔ,我好像再没血性也该发作一下,所以我得去找他们算账,你若觉得这里乌烟瘴气,就带阿念回朝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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