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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力气没个准,抓得我生疼,没晕都要给痛晕了。我还只得气息微弱要死不死地说:我你然后我两眼一翻,表示我彻底晕过去了。
谢昭瑛一把将我抱上马:我带她去看大夫。
赵皇后担忧道:没事吗?年纪轻轻的什么病啊?
谢夫人也很纳闷:是啊,什么病啊?
我使出浑身力气憋着笑,结果把谢昭珂吓到了。她惊呼:啊!她在抽风!
话一出,围观的立刻哇地一声退了开去。谢昭瑛借机带着我突围而去。
一离开了人群,我就张开了眼睛。
你的伤
忽然一个太监打扮的人骑马斜抄过来,压低声音:孙先生吩咐在下接应公子,请随我来。
谢昭瑛一言不发跟着。马球场本在宫外,那人将我们带到一处偏僻民房,里面涌出来几个男子,一见到谢昭瑛,欣喜道:公子来了!
谢昭瑛翻身下马,脚下一软,身子沉沉坠去。我急忙抱住他跪在地上,手摸到他腰间一片温热濡湿。
我只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狠扎了一下,眼泪一下涌出来,紧抱住他:二哥!二哥!
四小姐别慌。一个中年文士道,现在为公子治伤才是紧要事。
我稍微镇定了一点。其他人赶紧过来将谢昭瑛抬进去。屋里已经准备好,谢昭瑛被轻放在chuáng上,那个中年文士立刻为他把脉。
我急道:他腰上的伤裂开了,先给他止血!
一个高大粗壮的汉子对我说:四小姐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公子。您先去隔壁等等吧。
我气:我也会医术!
这里有孙先生在,您请放心。
他是我哥!
孙姓大叔发言:那就劳烦四小姐帮一把手。
我抹去脸上的泪痕,瞪了那头人熊一眼。可是等大叔解开谢昭瑛的衣服,我一看,眼睛又模糊了。
刚结疤的伤口已经全裂开,血ròu模糊,染红了半边身子。我真不知道这么重的伤,他是怎么下来的。
孙先生说:毒没有发,只是伤裂开而已。万幸。
的确万幸。我松懈下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孙先生经验老道,麻利地给谢昭瑛处理了伤口,敷上了一种绿色无味的药,再仔细包扎好。我倒空在一旁瞪眼。
孙先生对我说:还要麻烦四小姐看住公子,他这下没有个十天,是不能再乱动的了。
我讥讽:谁不喜欢没事折腾自己?只是上面不放过他。
孙先生笑:小姐放心,经此一事,他们不会那么快又有行动。
我将信将疑,又问:他是留在这里养伤,还是回谢家?
孙先生说:当然要回谢家。我们已经备好了车,等公子一醒来,就让契伦送两位回去。
那个人熊向我揖手。
我环视屋子。这里gān净整洁,家具半新,日常生活之物似乎一样不缺,任谁进来,都会以为这里住的是户普通人家。
接应我们的共有五个人,小太监已经走了,除了孙先生和那个大狗熊契伦,还有一个眉目俊秀的少年,一个身材挺拔面带风霜的壮年男子,和一个身材jīng瘦眼神犀利的黑衣青年。
现在他们所有人都把视线放在我的身上,我怯怯地微笑,冲他们点了点头。
孙先生一一给我介绍:这是阮星,这位是李松龄将军,这位是唐寻少侠。
将军少侠,既有庙堂之高,又有江湖之远?我恭恭敬敬向各位行了一个礼。那阮星小弟弟和李将军都欠身回礼,只有唐少侠站无动于衷。
我仔细打量他。老实说我一直觉得他这身装扮眼熟得很,左思右想,恍然大悟。不正是像馒头血案里的刘烨同学吗?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这样你很开心?谢昭瑛有气无力地哼了哼。
我欣喜: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谢昭瑛睁开眼:不就是流了点血嘛。
孙先生凑了过来:公子,你醒了就好。
谢昭瑛见到他挺高兴,孙先生,你们都来了。
我们一早到的。进城查得很严,我们分开走,还算顺利。孙先生等人对谢昭瑛非常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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