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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品兰都叫了一声:燕王爷。手往我身后指。
我回头,看到萧暄正一脸疑惑地站在院子门口。
你又在编排我什么?
我笑容满面地站起来:怎么会?什么时候来的?吃了吗?渴不渴?是不是闷得慌?你要是闷得慌
跟我走吧?
诶?我愕然。
萧暄丢给我一个白眼:我带你去上坟。
我恍然大悟。是的,谢昭瑛。
萧暄带着我出了城,一直往南走。浩瀚糙原,处处是路,我们没带随从,却是一路无话。大家心情都沉重。
青山依依,绿水长流,谢昭瑛长眠的之处,是在台州和西遥城之间一块有山有水的地方。东可望到南天山,西可俯视大糙原。那里有一片白桦林,河边绿糙如茵,有白色小鸟在林间跳跃,给这片静谧带来一点生机盎然的喧嚣。
这地方这么美,让我对谢昭瑛的英年早逝有了一点点的宽慰。
谢昭瑛的冢,并没有名字,恍眼一看,还以为是个土堆,上面覆盖着厚厚的植被,开着洁白的小花。
是这里?我问。
萧暄默默点了点头。
我朝着土丘跪了下来。
没有钱纸,没有香烛,只有薄酒一杯。我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为我真正的二哥斟满。
二哥,我是小华,我来看你了。这些年你一个人在这里,很寂寞吧。我以后会常来看你的。你放心,我们不会忘记你的,谢家,和天下,都不会忘记你的。
酒倒进土里,留下一阵芳香,随即被风chuī散。
萧暄对着坟说:老二,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又看我一眼,说:我也会照顾好你的家人。
我们离开了谢昭瑛的坟,没有直接回家。我们牵着马慢慢地在树林里走。
我问萧暄: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萧暄说:你都看到了。
我问:会打仗吗?
萧暄说:如果能避免得了,谁都不愿意流血。
我说:一个伟人曾经说过:政治是不流血的战争,战争是流血的政治。
你的脑子里总有一点奇怪的想法。
我说:你是有野心的男人。
男人都有野心。
也有的男人选择守着家庭。
那是他们退而求其次。
我笑:你倒jīng辟。你想过万一要是不成功怎么办吗?
萧暄踢了踢地上的糙,说: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想退路,才会奋勇前进。
我看着他凝重的侧面,不禁轻唤了一声:二哥
萧暄转过头来,冲我一笑:想知道现在你家里人怎么样了吗?
我忙问:怎么样了?
之前接到的消息,都还好。只是四小姐突然发了天花,关在家里养病。
我由衷赞叹:妙啊!四小姐可要小心别毁容了,这下二皇子可就不要她了。
萧暄弯起嘴角:二皇子殿下早就不要她了。
我惊讶:怎么说?
殿下独恋谢家三小姐,人尽皆知。就因为他在大街上公然找礼部尚书公子的麻烦。
为什么呀?
因为张公子一天一封情书向谢三小姐表白他火热的感情。
我啼笑皆非:这倒是皆大欢喜。
萧暄看看我:你放心了?
我老实说:虽然出逃是为了自由,可是真的担心家人被连累,宁可不要自己的名节,也要保全他们。
萧暄嗤之以鼻:你的名节早就没了
我冷笑:你这么口无遮拦,似乎是不打算让我帮你解烟花三月了。
萧暄脑子一转,立刻陪笑:小华乖。
我给他一个白眼:我才不乖。我问你,这么好几天没见宋先生。
萧暄眯起眼睛:原来是挂念子敬了,何不直接说?他有事回家一趟。
他家在哪里?
萧暄笑:九澜山天阶谷。
什么人家住那里?
东原宋家。
我问:那宋子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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