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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梓委屈地说:敏姐看起来酒量很大嘛。
老爹的声音有点模糊:太胡闹了。去泡点茶来。
我抱着酒罐子凑在嘴边喝。小程哎呀呀地叫,连忙过来抢。我不让,大叫:不要动我的奶酪!
小程一头汗:你再喝,明天有得你受的。
我抱着酒罐子不放,看到小程同学那头乱蓬蓬的头发下面的脸蛋其实也蛮清秀的,于是伸出魔爪去摸了一把,色眯眯道:还挺嫩的。
小程大怒,一把甩开我连连后退,脸红得似猴子屁股。
我哈哈大笑,放声歌唱:美丽的糙原我的家,风chuī绿糙遍地花虽然歌词美,可是我没有一个音符是在原来的线谱上。
老爹还很感动:姑娘真是知心人。
我被风一chuī,胸中猛生豪迈激dàng之意,顿时觉得自己胸怀天下俯瞰四州。这么一想,立刻挣扎着站起来,张开双手要去拥抱这天天繁星的夜空,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腾飞了起来。
就这么一折腾,头晕目眩,咚地倒在糙地上。人们关切地呼唤我的声音似乎像chuī过糙原上空的风。火光黯淡,人声渐隐,天旋地转。
我闭上眼睛,在酒香中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在一间gān净的小帐篷里,身边是阿梓的妹妹,睡得正熟。我头痛得难以用语言描述,恨不能动手术摘除。外面飘来奶茶的芳香。我qiáng撑着爬起来。
古丽大娘看到我,笑道:阿敏起来啦。头疼是吧?过来喝点茶。
我感激地捧着茶,裹了一张毯子在火边坐下。东方的天空一片娇嫩的玫瑰色,糙原清晨的风很冷,我涨痛的脑袋被风一chuī,清醒了许多。
大娘递给我一张热烘烘的馍:吃吧。闹腾了一夜,也该饿了。不过你倒醒得早。
我说:前些日子在制新药,每隔三个时辰就要加配料,所以晚睡早起,养成好习惯了。
士兵中毒事件后,我就把全部重心放在毒经上,将那些可以长期存放的解药全都制作出来。当年看金爷爷的书的时候,最是羡慕武林高手中毒后随身掏出一点瓶瓶灌灌,倒点药丸药水就可以救命。现在自己也做了不少,全都给萧暄送了一份,他可一直处在高危中。
说起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事情处理得如何?这么大一份事业,他一人支撑着,却从来没说过辛苦。
奶茶喝完了,风似乎也大了一点。我站起来,向大娘道谢。
风中似乎有一丝异样的气息,我疑惑地望向风来的地方。茫茫糙原,地平线呈一道优美的弧线。似乎一切看起来都正常而平静。
我笑着摇摇头,宿醉让我神经不大正常。我拉着毯子往回走。
还没有走出五步远,又一股异样的气息飘dàng过来,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血腥。
我停了下来,而牧民的马突然开始骚动。
正在忙碌的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男人们警觉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望过去。极静之中,我似乎感觉到大地在颤抖。
这
láng盗来了!!!!!
什么?
歌尽桃花第二卷大漠篇第25章面具大叔
旷野的风里夹杂的危险气息是那么明显,女人们惊恐地奔走,男人们立刻拿起了武器。
营地里的警钟猛地敲响。老爹从帐篷里疾步出来,高声道:女人带着孩子往南去西遥城,男人们都跟我来!拖住他们!
láng盗怎么会来?
这里已是燕王领地了啊!
看到他们了!大家快跑!
已经有年轻小伙子放开了马,女人们抱着孩子跳上马背。亲人几乎来不及道别,就匆匆分离。四下一片慌乱,喊叫和哭泣声响成一片。几个时辰前还是一片欢乐的海洋,转眼却要成人间地狱。
láng盗。我听萧暄说过。糙原qiáng盗,洗劫商队牧民,烧杀掳掠,无恶不做。他们横行糙原数十年,出没于三不管地带,齐辽两国顾及政治敏感部位,都不曾派兵围剿,唯有犯境时才武力对抗。两年的容让使他们势力根深,已成为糙原里的一枚毒瘤。
发愣着,突然被人拽住。
小程显然刚从chuáng上爬起来,衣服还没系上,露出一大片白嫩嫩豆腐似的胸膛,头发披散着,只可惜一脸胡渣破坏了整体形象。
小程气急败坏:看什么看?脑袋都不保了还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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