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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枫见她哭了,似乎觉得理亏了,不敢再说什么,坐过来,用袖子给她擦泪:采筝,别哭了,我不要她了,就跟你生孩子。
采筝一把推开他:少来找我,你不是喜欢丫头吗?你就去找丫头罢!我算什么呀,你跟我保证的那些话,还不如狗放屁!郁枫想争辩又不知该怎么说,憋的脸通红,只有挨骂的份。
采筝戳着他的脑门,恨道:你说过,以后不去找鸣翠,只要我,还记得吗?郁枫捂着额头,怯生生的点头:记得。
你记得?我看你就记得傻吃孽睡了!你既然记得,怎么还跟她勾勾搭搭的?!你摸她哪儿了?亲哪儿了?训斥的同时,在他身上拧了几下。
郁枫吃痛,不捂额头改捂肚子了:我没摸,也没亲。采筝不信,捧住他的脸,冷笑着bī问道:但心里有这个打算吧!我问你,你这两天总去母亲那,是不是为了见她?
郁枫眼神游移,想看别处,硬是被采筝掐了一下脸颊给掰正了,她道:看我眼睛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跟她也试试大哥哥那看到的事?嗯?
估计是感受到了妻子发出的恐怖气息,他使劲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我说过的,就和你那样
呦,是吗?她冷笑道:那你跟鸣翠这两天嘻嘻哈哈的为什么?叙旧的话,鸣绯和鸣芳都是陪你长大的,不找她们,偏去找鸣翠?
我我他又变得支支吾吾的了,低着头不看她。半晌,恼然用袖子抽着chuáng沿道:不怪我,是你不好,不让我碰!我才气你的。
采筝想了想,眯着眼睛问道:你你想让我嫉妒让我吃味儿?
郁枫噘着嘴点点头,继续低头用袖子抽chuáng沿。
哎呦老天爷!他居然有这样的心思,已经懂得利用女人间的嫉妒生事了。再一次证明,他有点小心思,没有傻透腔。
采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他嘴巴一下,笑道:原来是这样,我还当你变心不要我了呢。
见妻子笑了,郁枫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不生气了?
采筝道:你没变心,我就不生气。歪在丈夫肩头,甜甜的笑。郁枫赶紧道:我没变心,我只跟你好,真的。就势一抱,就将妻子摁在chuáng上,翻身上去,就想开始。
采筝心底有自己的想法,佯装配合,与他拥吻一阵,将他弄的气喘吁吁后。她却突然变了脸,抓着脖子,痛苦的道:哎,你先慢着,我这可痒了。不管不顾的推开郁枫,坐起来后,更是难受的皱眉。
郁枫跪在chuáng上,疑惑的问:怎么了?采筝扒着幔帐往外喊了一嗓子:碧荷,你快进来——等碧荷来了,采筝瞅着碧荷的眼睛,暗示道:你看看我这中衣领缝里,是不是有跳蚤?
碧荷心领神会,翻看了下:好像真有
采筝又抓了抓耳后:我就觉得这两天不舒服,原来生了跳蚤。郁枫,你痒不痒?郁枫看她不停的抓挠,本来不痒,也觉得痒了:嗯有点。
采筝惊慌的道:我身上从没生过这东西,这是打哪来的?
郁枫只听母亲教导过,要远离某些gān粗活的下人,说他们身上脏,有跳蚤。他还不曾见过什么样,此时居然好奇的去扒妻子衣领:我看看,什么样的?
采筝突然横他一眼,气道:你还看?还不是你带回来的?郁枫懵了:怎、怎么是我?
那还能是哪里来的?就你最近跟鸣翠走的近!她离开咱们这之后,跟谁住在一起,摸过哪些东西,你知道吗?准是她身上的,这两天,你跟她摸摸索索的,便传给你!这回便好,祸害上我了!
我郁枫吃不准:真的吗?
难道是假的?除了她之外,还能是谁?咱们身边的人,哪个不是gāngān净净的?!只有她!采筝不跟丈夫废话,另外叫了人进来,吩咐着开始换衣裳,撤被褥。最惨的是郁枫,被采筝看管着去洗澡,到了堂子,他想拉她一起下水,结果被采筝一句:你脏,我才不跟你一起洗。打击的泪眼汪汪。
折腾到晚上,郁枫又被采筝罚去外间的榻上睡。郁枫不依,但采筝毫不退让:你不去,我去,我才洗了澡,换了衣裳,可不想再被你染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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