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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筝凝眉道:二嫂没叫人照看好,出了事该到大太太跟前请罪,捎带上我做什么?
柔瑗哼笑一声:今天我桌前又丢了一个纯金镶玉的胭脂盒,我逮住这贼一问,谁知不仅吐出这胭脂盒是她偷的,连带着供盘的下落也jiāo代了——就在你这院的鸣绯身上。
鸣绯就站在采筝身边,她如何没料到事情会扯到自己身上,吃惊之余,赶紧辩解:怎么可能,奴婢根本不知道什么供盘,祠堂那边奴婢压根没去过。
柔瑗一摆手,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我又问我们那院的小贼,她接下来吐露的话,更叫我吃惊了,她说是你颜采筝身边的丫头鸣绯给她银子,让她去偷拱盘的,为的就是让我难堪。行啊,采筝妹妹,上次坑了我不说,还下套绊我。
采筝目瞪口呆:这是从哪说起呀。
鸣绯也急着辩解:那人是谁,带来跟我对峙!没做过的事,怎么能含血喷人?
没做过的事,怎么能含血喷人?柔瑗对鸣绯冷笑道:你也有脸这么说?然后叉腰对采筝道:多说无益,让我搜搜鸣绯的chuáng铺,捉贼捉赃,看你们还怎么狡辩?
采筝拦着她,怒道:有没有贼赃,不是二嫂空口白牙说了算的,得请大太太和太太来见证。
柔瑗便一推采筝:呵,叫大太太和太太的功夫,正好给你用来销赃灭迹吗?
采筝被她撞的一个趔趄,道:我要是真藏脏了,还能让鸣绯收在身边?柔瑗根本不理这个说辞,只道:证据就在屋里,今晚上,你不让我搜屋就是认了。
采筝气道:搜吧,随你,如果什么都搜不到,咱们就要好好理论理论了。然后冷声吩咐鸣绯:带二少奶奶去你住的厢房。
鸣绯敢怒不敢言的在前带路,很快就穿过回廊到了她和几个丫头住的屋子。里面的鸣芳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披衣起来了,见呼啦啦进来这么多人,慌慌张张的赶紧坐起来。
这时柔瑗带来的几个婆子,立即就去翻腾屋里的箱子和chuáng铺。鸣芳吓脸色煞白,光脚下chuáng站到鸣绯旁边:这、这是怎么了?
采筝等着看笑话,抱着肩膀等待事情发展。那几个婆子粗略的翻了一圈,什么都没翻到,显然有点急了,竟直接把鸣绯的木箱倒扣在了地上翻找着什么。
找到什么了吗?采筝故意yīn阳怪气的问。
柔瑗脸色涨红,厉声道:给我仔细着点!
鸣绯从最开始的紧张到此时此刻的气定神闲了,冷冷的道:求几位嬷嬷务必仔细,千万别放过一个犄角旮旯。
柔瑗正有气没地撒,听了鸣绯的话,便怒道:你个蹄子,这还没查完呢,哪有你说话的份。
采筝重重哼道:怎么没有她说话的份了,就是朝廷命官来锁人,也得让疑犯喊两声冤吧。鸣绯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府里的老人,受了冤枉,连哼哼都不能哼哼一声了?就许你们明火执仗的来搜屋,不许我们的人出个声?!
没搜到贼赃,柔瑗不占理,没法反驳,只等着搜到被人预先放好的贼赃,好出口恶气。可是,这时,那几个婆子朝她摇头道:二少奶奶,什么都没有。
不应该呀,她可是接到放好了供盘的消息才过来捉赃的。难道是兰香那个蹄子骗了自己?柔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不相信这个结果,自己上去亲自翻找。
采筝啧啧嘴,不屑的道:二少奶奶,若是觉得我们挖坑盗dòng把东西藏了,我这叫人去拿锹镐来,让你们掘地三尺找赃物。
柔瑗气的身上直抖,她知道自己这边出了叛徒,不仅没算计到颜采筝,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恨道:你你
采筝正要出口相讥,就听碧荷来报:太太来了。众人皆呼吸一窒,此时跟在碧荷身后的严夫人就走了进来,一瞧满地的láng藉,立即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采筝立即眼圈一红,扑到严夫人怀里哭道:二嫂说要搜脏,拦不住,儿媳只能让她搜。
严夫人瞪着柔瑗,指着她们几个气道:我要是不来,你们是不是要上房揭瓦?谁让你们来的?老二媳妇,我明天去问问你婆婆,你是领哪个的命令,大半夜闯进来捉贼!
毕竟什么都没搜到,她理亏,支支吾吾的道:我见丢了东西,心急,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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