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他看着她良久,久得她差点沉迷在他的眼神里,然后她听得他轻轻柔柔地说了一句:我舍不得。
舍不得。
韩笑没触过男女之情,自然从未听过情话,但这舍不得三字,竟让她觉得甚是动情。
他说舍不得让她受委屈,舍不得让她不欢喜,舍不得让她变得不像自己他舍不得,而她,竟被他的舍不得打动了。
你这性子,哪里像是为人奴婢的?说话大声,爱顶嘴,性子倔,若不是遇上我这般好心的主子,你早被bào打一顿丢出去了。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只是她遇到的都是好主子,若真是排着比一比,脾气还数他最差,可她没说,她把头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细数着她若是与他相好的好处。
你喜欢学医,我便让你学医,你想要什么药草,我便能给你什么药草,你喜欢为人治病,我有一城的医馆任你挑。他顿了顿:虽然我不开猪肉铺子,可是也能保证你们姐弟俩顿顿有肉吃她听到这笑了,惹得他在她腰上捏了一记。
你自己说,我对你好不好?
好。她应得乖巧。
那我们的事就这般定了。他生恐有变,飞快敲定,旁的人和事你都不必管,只与从前一般便好,你守着我,我护着你,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过去,我们便
主子。她截了话尾,道:我们只跟从前一般便好,其余的,以后再议可好?
一切发生太快,她虽兴奋欢喜,但却觉得少了真实感。他发了誓,她也发了誓,若他们真在一起,万一有不好的事发生呢?他对她是一时兴起,是受了刺激冲动,还是真心实意?他这几年受了如此大的挫折苦难,身边也没旁的人,会不会只是孤单寂寞,而她对他的好让他觉得习惯?
他望着她,想了想,似是知晓她的顾虑,应了声好。
她刚松口气,他的唇便压下来,她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立马被他一瞪:不让亲试试?
韩笑一呆,便被吻住了。
他的唇舌火热,这次轻柔温醇,是诱哄般的纠缠吮吻。韩笑被吻得晕晕乎乎,意志很快被他拐跑。他一会蛮横一会温柔的态度也搅得她有些晕头转向。
她说只跟从前一般便好,该是与他一个意思的,对吧?他一定也是明白的吧?她没有把握,她觉得男女之情这事,她捉摸不透。
可不管她有没有捉摸过来,聂承岩却是积极又霸道的。两人私下独处时,他会一改前段克制有礼的态度,完全恢复了本性,加上肢体及言语上的亲密,那是比初相识时更任性无赖几分。
好在有外人在场时,他会顾及韩笑的别扭和尴尬,只在态度上显示出归属,倒没做出太过亲密的举动来,这让韩笑暗暗感激他的体贴。尤其是在云雾老人面前,他似乎是想证明并非斗气,对韩笑尤其尊重。而云雾老人也不知为何,除了冷眼旁观他俩之外,再没说些什么过激的话来。反而象个认真严厉的教书先生,认真教导韩笑医术。
云雾老人还拿出了一份解毒方子,说是绿雪的解毒之法,让韩笑好好研习。那密密麻麻、步骤繁多的解毒过程,让韩笑惊叹。聂承岩却一眼认出,这方子并非是云雾老人的笔迹。他很快查到,前些日子,有人从山下给云雾老人递了信。这更让他相信,偷绿雪换毒是为了挑衅。这方子该是那窃了绿雪的人写来的,他拿走绿雪,破了解法再告之,而留下绿霜,该是想让云雾老人也去尝试破解,只是没料到这中间出了差错。
云雾老人的举动证实了聂承岩的推测,他一反常态,相当积极地参与到绿霜的解毒研究上来,边教课边钻研,与韩笑认真琢磨着绿霜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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