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似的,小聪明劲得用对地方,你不是也应了吗?
是的,城主大人。韩乐有些哀怨。
韩笑看看聂承岩,聂承岩道:待乐乐学些管事的本领,我给他派些活,他不能全靠你,以后也得自己有些作为。
韩笑闻言,心里有些激动,她捧着碗,眼泪差点落碗里去。韩乐见状跳下椅子,过去搂着给她擦:姐姐,乐乐病好了,以后乐乐照顾姐姐。
韩笑直点头,又是抹泪又是笑。
饭毕,韩乐回屋去小憩。韩笑记录整理着早晨剖尸学到的知识。聂承岩审着他那些生意上的账本卷宗。韩笑写着写着,抬头偷偷看了眼聂承岩,却见他也正转头看她,两人目光一对,她红了脸,赶紧低头装忙继续写。
过来。聂承岩比她大方多了,偷看被抓着了还能怎样?gān脆理直气壮地叫她过来看个够。
韩笑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好半天终于挪了过去。
我好看吗?当主子的如是问,小奴婢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他坏坏地笑,把她搂到怀里,亲亲小嘴,又问:是好看的吧?
韩笑咬咬唇,鼓起勇气道:那主子也看我了。
是啊,看你了,如何?
韩笑涨红脸,吱吱唔唔半天,怎么也说不出好看吧这话来。聂承岩笑道:怎么不说话?你不是最胆大的吗?
韩笑嘀咕着说这话不是靠胆大,是靠皮厚的。
她声音很小,聂承岩却还是听到了,他哈哈大笑,搂过她用力亲几口:多亲亲,许是便能亲厚些了。
韩笑有些拘谨。聂承岩叹气,拂了拂她的碎发,终于问了:笑笑,你心里可有不确定?
韩笑一怔,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也终于问了:那主子是如何确定的?
如何确定?爱便爱了,要如何确定?
聂承岩也是怔了怔,而后道:若是喜欢上,自然是知晓的。
如何知晓?
会牵挂,会惦记,会慌张,会在乎他顿了顿,捏捏她的下巴,与她确认,你对我也是一般的,是不是?
是字便在嘴边,可韩笑还是迟疑了一会才说了出口。
聂承岩也不恼,只道:你便是答不是,也不行了。我定了决心要办的事便一定办到。我认定了你,便是你了。笑笑,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磨。
韩笑琢磨了好一会,想着这事该如何问,最后道:主子,你现在与从前,必是大大的不一样了。自你出事起,这两年,身边就只有我一个伺候着,会不会,你只是习惯了有我在身边?
聂承岩没想到她居然有这顾虑,他皱了眉头:你觉得我连喜爱与习惯都分不清吗?
不,不。韩笑有些急,连连摆手,我不是说分不清,我是说有时候我不知该如何说了,就是就是发生了不同的事,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你是想说若我没瘸腿,或许会看不上你吗?
这么说似乎是把他看得太肤浅,韩笑又摇头。她想了想,道:就如同我叔叔婶婶一直无子,他们原本对乐乐是极喜爱的。我爹娘过世后,他们便把我们接回家抚养,一直对我们挺好。可当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乐乐又生了病,情况便不一样了。可能这个例子不做准,我只是想说她心里真的有不确定,主子又如何能知道就是我?若我并非主子心中的那个人,时日一久,主子若是发现对我不再喜爱了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