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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三皱起眉头,耐心听他说下去。
这世上之人,能生得一模一样的,只能是双生子了。芸儿从来没有告诉我她有双生姐妹,这表明,她有事瞒了我。那时我们已要成亲,她为何还要瞒我?
自然是这背后有秘密和yīn谋。龙三抿了抿嘴,接着听聂承岩说下去。
她让我去她家求亲,怕也是迟砚兴和谢家要对我下手。龙三,我与你说过,她是不是对我真欢喜,我能看出来。芸儿确实对我有情,并非虚情假意,也许正是如此,她才会招来杀身之祸。
龙三有些明白了,对敌人动了真情的,便是对亲人的背叛。他心下一叹,只得劝道:你莫做傻事。
聂承岩摇摇头:芸儿因我而死,她的仇我一定要报。
龙三锁紧眉头,听得聂承岩又说:若是迟砚兴瞒着谢家对芸儿也下了毒手,谢家一定不会善罢gān休。如今他们仍在助他算计于我,那只有一个解释--害死芸儿,谢家也有份。我若不能为芸儿查出真相,为她报仇雪恨,我如何能安寝?
聂承岩瞪了一眼龙三,又道:我布了人手,本打算诱那假谢景芸带我去见迟砚兴,把事情都解决,实在不行,便囚了她,用她要挟,从谢家bī出真相。当年害死芸儿的人,我会教他们以命偿命。
龙三不说话,他知道聂承岩的顾忌了。
笑笑若是知道我掳人要挟,取人性命,她会如何想?
龙三摸摸鼻子:可我跑这一趟也是应该,万幸跑了这一趟,要不我家凤儿和你家笑笑,怕是会丧命青山谷。你可不知那是有多凶险,我将将赶到,命都吓没半条。唉,我家凤儿别的都好,就是不听话这一条,颇是教人忧心。
他看看聂承岩那张黑脸:对了,差点忘了,你家笑笑也是不爱听话,所以她们两人投缘呢。你也莫忧心旁的,好歹笑笑人平安在这了,比起让她瞧见你的狠辣黑心肠,她再也瞧不见你更可怕些,你说是也不是?
还好意思问?聂承岩撇开头去,懒得再理他。
另一边,谢景芸谢过了相送的霍起明,低头走进宅门。
屋子里,父亲谢江与祖父谢青都在等着她。那聂承岩怎么说?
他说想见一见那个救下我的神医,感谢他救命之恩。
谢江皱了眉:他起了疑心?
今日,他的那个医仆来了。
哪个?
韩笑。
谢青面色一沉:这事再不能耽误。你与那聂承岩道,那神医不太好见,可若是有个名目,倒是能邀来。你们成亲之时,那神医定是会来相贺的,到时便能见上了。
谢景芸想了想,点点头。
谢青又道:你也不必多说,省得出错。你便把意思告诉他,让他过来议亲事,细节我来与他谈。他又转头问谢江:那些礼服喜烛喜物,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喜堂一布置便可行礼。
谢景芸担忧:那韩笑来了,是否会出差错。他对她的态度可不一般。
谢青微眯了眼:她来了也好。原先还担心这聂承岩不好操纵,如今他若是不听话,便掳了那丫头来。
韩笑被凤宁拉进了屋里,终于忍不住抱着她哭了起来。她自聂承岩走了之后就没哪天过得好的,从烟魂关到青山谷更是劳累奔波,心力jiāo瘁。惶惶然赶到这,真的看到谢景芸与聂承岩亲近的模样,韩笑似是一下被压垮了,再忍不住悲从心起,哭得肝肠寸断。
凤宁忿忿不平,也替韩笑难过。她不认得谢景芸,也不是太清楚聂承岩与这女人以前的情史,但韩笑是她凤宁的朋友,管他们以前是如何了,反正现在就是欺负到她朋友头上了,她是决计不会袖手旁观的。
笑笑,不哭,还有我呢,要是他想享齐人之福,我们决不能饶了他。
韩笑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凤宁奇了:难道你还愿意遂了他的意?
不是,我只是觉得,他不是这般滥情的人,可他为什么会与她这般,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我好难过。
凤宁坐她身边安慰:难过就使劲哭,哭完就舒服了。若他真不老实,你就一脚废了他。
啊?韩笑被吓得忘了哭,这个,这也太那啥了
凤宁耸耸肩,反正他若不是好东西,你便不必客气。
韩笑抹了眼泪:凤凤,若是谢景芸遭遇真如她所说的那般,那当年她与主子分开便是误会一场,如今他们得以重逢,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凤宁一挥手: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若是还欢喜他,就争取争取,若是觉得他烦人,便一脚踢了,再寻个好的去。
凤宁的样子逗得韩笑想笑,可又笑不出来,她吸吸鼻子:哪有这般容易,若是又欢喜又讨厌,不想留下又舍不得走,怎么办?
这样啊,凤宁也惆怅了,这种感觉,她竟然觉得特别明白。
两个姑娘家挨着说了好久的体已话,韩笑算是哭了个痛快,坏情绪都发泄完了,一下觉得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