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可不是公主在时的那些,赶军时吃的都很简单。穆远举了好几样,看着如意露出心疼的表情来,他心里有些得意,得意完了又觉得自己幼稚。
他说到他小时候最爱吃西街米糕铺的炸米糕,又甜又香,他若是练武练得好,功课做得好,受到夸赞,便会趁机要求买些米糕。不过后来那铺子老板回乡了,他再没吃过特别中意的米糕。
不过,就算没吃着了,我也有很努力做功课和习武的,我可不是为了米糕才尽心的。穆远说完又想拍自己,好幼稚,他到底在计较什么。认真功课努力习武没什么了不起的好吧。穆远并不知道,这不过一个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可爱的炫耀和自尊罢了。至少,在如意眼里,这样的他真的非常可爱。
时候很快又不早了,穆远得走了。先前他听得崔公公说如意这次打算在这住个三两日的,他在想用什么借口再来。
公主喜欢下棋吗?
如意眨眨眼,穆远忙又道:不知我与公主棋艺,哪个更好些?其实他的棋艺并不好,可他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见面借口了。
如意笑了:那我们下回比一比。其实她的棋艺很糟糕,可是若下棋能换来他的相伴,她不介意露拙。
穆远大喜,等的就是这句。一切顺利,当真欢喜。那我明日带棋子过来。
如意摇头:明日我不在这。她有了更着急想做的事。
穆远顿时失望,明明打听好了她在的。
下月初一吧,还这个时候,我差人带棋子来,与将军比一比。
穆远那低落的心刹时间又活跃起来。好,下月初一。
穆远走了,如意也回宫,崔公公奇怪如意为何改了主意不住寺里了,更奇怪为何如意一回宫便让他召御厨过来。他没有听到穆远与如意的对话,自然也不明白如意为何会对又甜又香的米糕感了兴趣。
穆远的生活开始忙碌,除了朝中之事和各类应酬,他的时间都花了下棋这件事上。如意也很忙碌,她开始学习如何做出又甜又香的炸米糕。
初一到了,穆远神采奕奕去了福泽寺,如上回一般,等如意诵完了经,便在院中饮茶下棋。两个人的棋艺均是不佳,加上皆走神不专心,好好的一盘棋下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但两个人都不自觉,还很开心。
这次如意在寺里住了五天,可穆远没有再来,如意有些失望,也有些释然。她想人真的不能太贪心。五日后,她回宫去了。
穆远其实心里焦急,他倒是想去的,不过这几日边关有军情来报,他的公务忽然多了起来,他连着三日住在了兵部,后来还被他的娘亲大人捉去赴宴。这宴赴得穆远一身冷汗。
原是说沈尚书堂表亲老爷子的寿辰,请了许多人,穆家也在被邀之列,于是穆远被穆夫人三令五申必须去。穆远很不乐意,沈尚书便罢了,他堂兄寿辰,与他穆家何gān呢?与他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小辈何gān呢?但穆远是个听话的孩子,娘亲让去,他便去了。虽然他心里更希望能去福泽寺找如意下棋。
去了之后,穆远发现大事不妙。原来寿宴果真是寿宴,但对他们两家来说却还是儿女亲事的相看会。穆夫人进门之前对穆远道:沈二小姐模样生得俊,性子稳,落落大方,又是极细心的,她热衷研习医术,虽不做大夫,但跟那韩姑娘倒也相似。娘上次去沈大人家里做客,碰巧她也在,前日我又与沈夫人聊了聊,探了探口气,她对你也是极中意的。你一会好好瞧瞧那姑娘,看看这亲事做得不做得?
穆远大吃一惊,但主人家已经迎了过来,他没有推拒的机会,被娘亲大人押着入席了。
席上,穆远小心翼翼,绝不多说话,绝不抬眼乱看,生怕被那什么二小姐瞧上了眼。穆义与夫人倒是与沈家相谈甚欢,沈尚书心情大好,也是极力想促成这事。本就是寿宴,喜气洋洋,加上两家长辈心里有数的相看,更是喜上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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