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中立派，对恶灵毫不留情，而对无辜善良的灵也愿意给予尊重。

    想到无辜的羽，凌子凡就觉得心脏抽痛。

    羽自始至终都没做过什么伤害人类的事情，反而是灵界中立派的精神领袖，还教会了凌子凡不少的东西，是凌子凡心中认可的老师和挚友，可就因为她是灵，是实力强大的皇灵，就活该被人处处算计吗?最后竟落得一个殒命的下场！

    当凌子凡去质问凌子凯时，凌子凯只轻飘飘地说了几句话，就让凌子凡几乎疯掉。

    “确实是我设计的，这我承认。”

    “你难道打算为此向我动手吗?”

    “小凡，我看得出，你喜欢她，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是为了你考虑。”

    那时的凌子凡一边承受着心灵上的巨大痛楚，一边脸色苍白地重复着，“我喜欢……羽?”

    年少的凌子凡第一次认清自己对羽的感情，是在羽死后的时候。

    哀莫大于心死。

    自那天起，凌子凡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再爱上一个人或灵的能力了。

    羽死在凌子凡的过去，带走了凌子凡所有的少年模样。

    十九岁的凌子凡，从刀山血海中一步步走出，心中一片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