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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撑到了十二点，和他俩聊了好多，废话脏话什么都有，有时候我踢一脚，一时候被拍一下。

    就跟三哥们似的，就是没穿衣服。

    到了后半夜，老子就开始折腾起来了。那通稀来的，我差点倒厕所里爬不起来，俩人多被我折腾醒了，林丰躺chuáng上张嘴骂：“gān吗呢！有完没完？”直起身子，看我从厕所出来。

    李小明已经披上衣服，我拉开灯，脸刷白。

    “怎么了？”李小明蹦下chuáng扶我。

    林丰从chuáng上腾开地方。

    我躺着要了口水，李小明非要嘴对嘴的喂，让我咬牙踹去一脚。

    喝了点水，好点了。

    “不能做了，以后可不能做了，屁眼都没松紧力了。”我虚弱的说。

    林丰哼了声：“是烧jī弄的吧！不让你买那么便宜的非买。”边说边给我盖上被子，用身子圈住我。

    李小明翻了半天也没翻出药了，说要出去买。

    “过年呢！”我说，“没事，一会儿就好。”我爬到chuáng上顶着自己翻滚的肚子。然后就是一溜烟儿的屁，那通的响。

    林丰都没那么笑过，捶着chuáng头才乐呢，边乐边捂鼻子，把脸躲老远，“跟放pào似的。”

    李小明还跟着脸红了，我都没脸红，他脸红什么劲头。伸进手里帮我揉肚子。

    我闭了眼，心说，得，这开头可起的好，一堆的人造huáng金，彩头——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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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来浑身没劲，站起来都打晃，又是新年，反正也没事，我就躺chuáng上裹了被子呆着。

    那俩人一人一边的也跟着躺，李小明又放了张盘进去。

    一小黑孩被俩白人那通蹂躏，看着都胆颤的晃，男的那里边能撂进小木棍去，那是那什么的玩意吗？

    “你说变态不变态。”我忍不住评论。

    “又有jīng神了。”林丰在边看我，马上皱了眉，“你嘴真臭，刷牙去。”

    “虚。”我往被子里扎。

    李小明靠了过来，闻了闻：“是该洗洗了。”

    我打一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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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毛巾贴我背上，林丰边倒热水边搅和盆，投着毛巾抬了眼皮看我，似笑非笑的，拿了毛巾擦我腿那，擦到大腿跟就不动了，眼眨巴眨巴看我，睫毛呼扇呼扇的。

    李小明擦我后边，一会儿又绕到前边。

    我坐小凳子上，打在哈欠。刚被俩崽子折腾着刷了牙。

    “快点。”虽然是热水，可时间长了也冷，这屋里又跟冰窖似的，烧暖气的肯定还在家吃饺子呢！

    好不容易擦完了，我躺chuáng上正打算合眼。就被林丰周起来，把我俩腿架他脖子那。

    刚要动，李小明就压上来。

    舌头搅在一起，吐沫咽下去。李小明边咽边看我，手摸的我直起jī皮疙瘩。

    林丰动起来了。

    我喘不过气来，耳朵边是电视里的声。

    一挺帅的伙子被俩人翻来倒过去的操，还他妈享受似的叫唤。

    妈的，痛死老子了。

    我脑袋耷拉着，眼看着电视，电视上小伙子那早换人了，林丰那兔崽子还没完，一进一出的。

    我咽了口吐沫。李小明贴着耳朵那亲。

    林丰边动边摸我头发，脸上一会一变，皱眉的、便秘的，还有他妈痛快撒尿似的，眼半眯着，看了我，低下头，贴我另一边耳朵那。

    “妈的，太慡了！”

    这一开了口，俩人就满口的污言秽语，一个赛着一个。

    “该我了。”李小明搂着我。

    我半侧了身子，闭了眼。

    林丰在前边跪着舔，李小明在后边得了癫痫似的动，屁股一拍一拍的发出恶心人的声。

    跟电视里面演的一样。

    我睁了眼看，那小子半侧了身左手摸前边的，右手摸后边的东西，嘴里大声的叫，就跟给我配音的似的。

    我也就意思了意思，左手揪林丰的头皮，右手掐李小明的东西。

    一手一个，啊啊的惨叫和着外边那一通的鞭pào声。

    这他妈年过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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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混了两天，从chuáng上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往镜子那一照，我的妈呀！那黑眼圈黑的。那俩崽子也跟我差不多，一看就是有副纵欲过度的样。

    不行了，再这么下去非jīng毁人亡了。

    带着俩小混蛋出了门，兜里揣上三百块钱，说好了一人一百，多一个子也没有。

    过年大街上挺多的，看见几个卖气球的，其实过年这东西就小孩子喜欢，有什么玩什么，咱这样的不过是趁着机会吃点好的。

    李小明让我给买了个糖葫芦，吃的时候非要分我一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