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美好得让人窒息。烛光下仿佛一切都不真实了,美丽得仿佛梦境。
靳辰亲吻着杜澜的皮肤,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但是随着那股火苗越烧越旺,他终于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杜澜的唇角。
”……“杜澜的额角突然爆出了青筋。
第9章 不可饶恕的事
靳辰醒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天色大亮了,他从chuáng上慢慢爬起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宿醉留下的后遗症还一跳一跳的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突然靳辰不动了,脸色就向被雷劈了一样灰白。
光溜溜的……他全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
发……发生了什么事?!
靳辰飞快的从chuáng上一跃而下,抓起裤子飞快的套在身上。外衣已经找不到了,这个房间他完全陌生,地上凌乱的扔着纸张、公文和几双室内穿的软鞋,外边庭院里传来嘀嘀咕咕的鸟叫声,欢快无比。
昨晚他们在一起喝酒,总共就三个人,杜澜、罗奇和自己、然后他们都喝醉了,迷迷糊糊之间好像被架到了一个房子里,然后他好像看见了……看见了阿兰!
靳辰仿佛被电打了一样直起身,僵硬了。
他亲了阿兰,虽然记忆很混乱,但是他确定自己确确实实把一个人按在chuáng上亲吻了。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好像在这个片段后就完全中止,剩下的一切都恍恍惚惚的想不起来。
昨晚除了自己就两个人,罗奇和杜澜;难道自己把谁当作阿兰,并做了什么……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不成?!
靳辰一骨碌爬起来冲出了门。外边堂屋里,罗奇摊平了躺在地板上,十分香甜的一边打鼾一边喷着鼻涕泡泡,呼声震天。
“快起来!起来!”靳辰玩儿命的把罗奇推醒,“杜澜上哪去了?这是在哪里?你他妈快醒醒!”
罗奇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gān吗啊这么早?”
“这是什么地方?喂!你他妈再不起来我就揍你了!”
罗奇抱住头,喃喃的道:“我怎么知道,我喝得又不比你少……离酒馆比较近的应该是杜澜家吧,冷静点啦没人会把你拐走卖掉的……让我再多睡一会儿……”
靳辰一脚踢走罗奇,飞快的起身往屋外跑去。
这座宅子虽然小,但是却有个挺大的后院,种着花木竹子,一层层白玉台阶往下铺去,倒是也称得上曲径通幽。庭院里还用竹管引来一方小小的温泉,老远就听见淙淙的流水声,让人心旷神怡。
可惜靳辰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无法欣赏这一番自然的美景。
温泉上缭绕着温暖的雾气,杜澜靠在白玉砌成的围壁上,背对着他,半个身体埋在水里,完全看不见脸,隐约只看见打湿的头发披在细白的脖颈后。
从这个角度望去,完全是一个受尽迫害的、非常弱小非常委屈的受害者形象。
靳辰心惊胆战的顿在原地,第一念头是赶紧能逃多远逃多远,半晌之后终于自责和悔恨的心理占据了上风。身为一个男人就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这是他祖父和他父亲一代代传下来的家训。
“我……我会对你负责的……”靳辰嚅嗫着说。
杜澜仿佛静止了一样一动不动,庭院里只听温泉里轻微的流水声,还有远远传来的叽叽喳喳的鸟叫。
半晌之后只听杜澜淡淡的说:“没有下次了。”
靳辰的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裤裆里。
杜澜说:“滚。”
靳辰灰溜溜的回到堂屋里,一路上只觉得阳光灰暗,竹林憔悴,鸟儿一声声仿佛在嘲笑他,整个世界都没有光彩了。
罗奇正坐在堂屋的地板上伸懒腰,见他进来,心满意足的问:“哥们你怎么跟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谁欠你钱了?”
靳辰痛苦的摇摇头:“我做了很对不起别人的事……”
眼看罗奇还要兴味盎然的追问,靳辰赶紧推开他:“什么都别问了,我现在乱得很,让我好好想想!”
“……想什么?”罗奇莫名其妙的抓抓头发,“喝醉了酒还要想?都像你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天天都要活在思考中了吗?你们蚩国人真奇怪!”
以结婚过日子为人生重要目标的、一心一意只暗恋着阿兰姑娘的、纯洁而负责的好男人靳辰,在一个醉酒的晚上,疑似酒后失德做了一些对不起朋友的事,因此他陷入了深深的、深深的自责和困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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